见事情败露,颜面尽失,当然是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
“你给我等着!”
两个壮汉恶狠狠的瞪了刘扬一眼后,扶起他们的父亲,仓皇而逃。
在所有人一脸错愕的表情之下,很快,两兄弟和他们的父亲,跑的没了踪影。
此刻,刘扬扫视所有人一眼,众人皆是低下头来,脸色通红,一脸羞愧之色。
把别人当傻子,没想到自己却是傻子,太丢人了。
但是所有人心里很好奇,刘扬是怎么看出来人并没有死的。
可怕的是,许医生都没看出来。
“小伙子!”
许德文走上前来,一脸感激的说道:“真是谢谢你了。”
“许医生,客气了,”刘扬微笑道。
“能否跟我一起,到里面一叙,”许德文又道。
“好!”
刘扬知道许医生有很不解的地方,等着他解惑,而他今日到此,也是来求一种药材的。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刘扬和许医生一起走进了医馆。
“今天暂停开业,还请大家明天再来!”
许德文的一个徒弟吆喝一声后,不仅遣散了围观的人群,也遣散了来看病的患者。
医馆出了这么大的事,谁还有心情给人看病的。
待刘扬走进医馆后,许德文的所有徒弟都紧跟而至,并且关上了医馆的大门。
此时,刘扬走进了三楼的一间书房内。
许德文指着一张沙发,说道:“小伙子,请坐。”
“谢谢!”
刘扬微笑着,坐了下来。
当许德文坐下后,吩咐一个徒弟去泡茶,然后看向刘扬,问道:“小伙子,还没请教尊姓大名。”
“我叫刘扬,”刘扬说道。
刘扬?
许德文和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徒弟纷纷都是听得一愣,在金陵,没听过这号人物。
“那我就叫你刘先生吧,”许德文说着,想了想,感叹道:“刘先生,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刚才那个老者是在装死的,而我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刘扬微微一笑:“不知道许医生有没有听过龟息功这门武道的内功。”
“龟息功?”
刘扬不出言则已,一说话便是语出惊人,许德文和他的土地,都是一脸惊呆之色。
许德文苦笑一声道:“我倒是在电视里看过,可没想到,这世上,真有这门内功。”
龟息功,一门吐纳气功,使用此气功时,心跳和脉搏跳动的速度,几乎为零,让练此功者,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之中。
甚至,假死之时,都感受不到外界带来的痛感。
许德文想到了什么,又道:“刘先生,你刚才那一脚,是不是踢中了他某个穴位,所以让他破功的?”
“许医生好眼力,”刘扬笑着说道。
许德文却是老脸一红:“我这只是马后炮而已,刚开始可没看出来。”
听着师傅和刘扬的对话,许德文的徒弟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刘扬的眼神,越来越好奇,这位刘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刘先生,你应该是一位习武之人吧?”许德文问道。
刘扬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是的。”
在许德文看来,能懂穴位,又知道龟息功的人,肯定也是一位武者。
“许医生,这三个人,是故意来踢馆的,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刘扬笑着说道。
许德文脸色一沉,咬咬牙道:“肯定是他们!”
“谁?”
刘扬好奇的问道。
许德文摇摇头道:“刘先生,你已经帮我这么大的忙了,这件事,你还不知道的为好。”
显然,许德文不想把刘扬给卷进来。
刘扬不咸不淡道:“许医生,我刚才戳破他们的诡计,你觉得他们会放过我吗?”
许德文和他的土地们,都是身体一激灵。
“呵呵!”
许德文苦笑一声:“倒是我疏忽了,唉!刘先生,真是对不住,我不想把你卷进这件事来,可没想到,还是——”
接下来的话,许德文都是难以启齿了。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是平安堂所为,”许德文说着,一阵咬牙切齿,愤懑不平。
刘扬错愕道:“平安堂,也是医馆?”
许德文点了点头:“是的,平安堂离我的保安堂不远,我们是竞争关系,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卑鄙无耻,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想要毁掉我保安堂的金字招牌。”
听到许医生这番话,刘扬心中都是有些不愤。
都是开中医馆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显然,平安堂的人,嫉妒保安堂的生意红火,想用卑劣的手段,将保安堂给打压下去。
保安堂,平安堂,一字之差,怕是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吧。
刘扬心里想着,却是不好多问。
“算了,不提这件事了,”许德文摆摆手道:“刘先生,今天多亏了有你在,不然我这保安堂几百年的金字招牌,传到我手里要是被毁了,我百死都难赎其罪。”
刘扬笑了笑,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