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无人觉得有问题。
当即就得到了很多人得支持。
李士群能够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自然也是跟他的运作有关。
现如今,权钱色交易而已。
那个方法能起到作用,就使用那个呗。
过去的青帮,不知道收买了当时的多少政府官员。
其中吴四宝经手的都不在少数。
为何李士群会如此信任于他,还不是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
不方面他出面去做的事情,统统都交给吴四宝去做。
那怕就算事后出现了什么问题的话,也能跟他撇清干系。
作为李士群手下的头号狗腿子,吴四宝自然也有自己的觉悟。
一切事情自也是处理的非常到位。
关键是能让李士群省心。
只此一点,就足矣。
如今谷雨突然被任命为特务委员会主任,就连他能都能够看得出一切是冲着李士群来的,李士群又如何看不出?
李士群端起重新泡好的热茶,缓缓吹开汤面漂浮的茶叶,小啜了一口。
茶水有些烫,他仅仅只是在口腔里滚了一下,就将茶水吞入了肚子当中。
顿时,一股热意直接从喉咙烧到了胃部。
“现在季宅那边什么情况?”李士群没有接刚刚吴四宝的那个话题,只是开口问着似乎不太相关的事情。
“听说这些天有不少人都往季宅跑,全都是想要跟谷雨攀上关系的。”吴四宝回道。
闻言,李士群冷声一笑。
终是有些人按捺不住了吗?
嗯!
一群目光短浅的墙头草。
“知不知道是那些人去过季宅?”
“他们都曾谈过些什么?”
“见过他之后,这些人都有什么反应?”
冷笑过后,李士群连声问道。
“没人见过谷雨。”吴四宝摇了摇头,道,“据说初二一早他就带着人离开了季宅,似乎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
李士群忍不住皱了皱眉。
竟然还有76号不能掌握的行踪?
真是有些出奇了。
“如果猜的不错,这些天他都藏在余公馆。”
“有一部分曾经去过余公馆,只不过这些人都没有见到谷雨。”
吴四宝继续道。
“那你为何如此确认谷雨就藏在余公馆中?”李士群问道。
“首先按理来推测。”
“谷雨除了季宅中人,也就赵子衿娘家一地可去。”
“现在正值年后走动的时候,他不去余公馆,没地可去啊。”
“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
“我曾经私下找人询问过那些前去余公馆的人。”
“我发现了一件很是可疑的事情。”
听到这里,李士群忍不住插话问道:“什么可疑的事情。”
“最先去余公馆拜访的那人,余家的门房先是前去通报了一声,而后才拒绝了这人的来访。”
“随后再次前来的拜访的,则是根本没有前去通报,就直接将那些人给拒绝了。”
“因此我可以断定,谷雨就藏身在余公馆中。”
“门房也正是得到了余凡的授意,才直接将那些人挡在了门外。”
闻言,李士群不住的点头。
这分析很是在理的,起码跟他的设想也是差不离的。
他谷雨只有躲在余公馆中,才能躲开这些人。
再者说,余凡毕竟是上海的实权副市长,他拒绝那些人,想必也无人敢说些什么。
哼!
倒是会给自己再找个好地方啊。
只是你刻意躲着这些人不见,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那天我趁机打压你,你都能将周佛海的秘书,以及影佐祯昭的副官出来,为何偏偏在此事上你要选择躲起来?
费解啊!
让人有些费解啊!
李士群皱起了眉头,一副全然不解的样子。
沉思了片刻,李士群面上的愁容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这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师兄,行事总是让人有些看不懂。
正如当年,谁也不敢相信他会顶着巨大的压力,帮着日本人运送军火到九江。
因此,面对谷雨全然不能用常理来度之。
“这样,谷雨那里的事情,你派人稍微关注一下就行。”
“应该等到复工之时,我的命令就该下来了。”
“今年汪主席指示的工作重心,仍是在推行中储券上面。”
“我们最为紧要的工作有二。”
“其一,继续加大中储券的推行工作。因此只要是能推进中储券占领市场,什么方法一概不论。”
“其二,我们要防范于推行工作中,中统军统,以及中共趁机做出一些针对行动。”
“因此对他们的破获他们联络站、侦听他们电台的活动,绝对一刻也不能放松。”
“所以,其他的事情,你都可以放一放。”
“最好是一开年,就给常凯申政府一个大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