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魇白了叶不拘一眼,果断跟着古夭离开了赌桌,向着武斗台的方向走去。
那押了温九的那人,眼中满是赞赏,“这位温九公子倒是气度不凡,落花宗的弟子们都如此优秀,怕也是位惊才绝艳的人啊。”
说完眉间却是一蹙,有些惋惜,“只是可惜了,今日对上的是祁东仙君,罢了,若是一会下了台受了伤,我也要帮上一把,毕竟是恩人的师弟啊。”
叶不拘啧啧地看着自己的桌上,右手弹指一弹,一道身影闪了过来,一位神情冷淡的女子站在了身侧,“叶不拘,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叶不拘抬眸看了一眼身侧的女子,敲了敲温九那半边赌桌,“喂,冰块,再这样下去你家公子会破产。”
冰块姑娘满脸冷漠,“叶不拘,你的钱输了这一桌都只是动根毛而已。”
叶不拘眉峰轻挑,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意味深长地看着冰块姑娘,撑着桌子向后一转,“冰块,你帮我个忙吧。”
冰块姑娘黛眉微蹙,“说。”
叶不拘轻轻一笑,薄唇勾起了一抹笑意,“呐,我这生意不景气啊,怎么温九来了,人都被她带走了,都没人看到我这边的赌桌了吗?”
冰块姑娘翻了个白眼,“那你要怎么样,我没钱,我的钱都给你了,我帮不了你。”
叶不拘右手微抬,食指一摇,“本公子知道你穷得很,不需要你给钱,这样吧,你帮我吆喝,不然这么多人都睁眼瞎似的,看不到我这赌桌是吧,白送的钱他都不要啊?”
冰块姑娘不镇定了,瞪大了双眸,“叶不拘,你说什么鸟话?你让本姑娘干嘛去的?吆喝?你怎么不去吆喝你让老娘去?”
叶不拘皱了皱眉,双手微摊,一脸无辜,“冰块,本公子可是你的少爷。”
冰块姑娘咬牙切齿,“叶不拘,本姑娘是跟你打赌赌输了,也履约当你十年贴身侍卫,可贴身侍卫也不是来吆喝卖菜的。”
叶不拘轻啧了一声,“那你就是不去咯,算了算了,你们江湖中人,不讲义气也是应该的,你既然不服,那你就离开吧,反正言而无信我也拿你没办法。”
冰块姑娘看着叶不拘那一脸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重重一甩袖,走到了桌前,声线平淡没有任何波澜的道,“开赌开赌,赌温九公子和祁东仙君胜负。”
叶不拘轻扣桌面,“喂喂喂,你喊的什么,我都听不清,你是喊给谁听的,大点声,再加一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冰块姑娘跟看死人一样,看了一眼叶不拘,稍微大声了点,“开赌开赌,赌温九公子和祁东仙君胜负,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大声点。”
“开赌开赌,赌温九公子和祁东仙君胜负,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再大点声。”
“开赌开赌,赌温九公子和祁东仙君胜负,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输光叶家少爷裤衩子来。”
“……冰块,你是不是想偷我的裤衩子?我跟你说,你要是想要,你就跟我直说,我直接扒下来送你。”
“开赌开赌,赌温九公子和祁东仙君胜负,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叶家少爷今天不穿裤衩子。”
“擦,冰块!”
不得不说,冰块姑娘这不走寻常路的风格,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看了过来,向着赌桌这走了过来。
大部分都押注在了祁东的身上,只有极少数,用叶不拘的话说就是吃饱了撑着,钱多着没地方放,押什么温九。
而那些人有八成又在叶不拘不着痕迹的窜说下,将赌注押到了祁东的身上。
冰块姑娘一边木然地吆喝着,一边也不着痕迹地鄙视着叶不拘,抠抠搜搜的。
等到最后一批人走了,叶不拘看着祁东的那块地方,终于点了点头,“很好。”
冰块姑娘抽了抽唇角,突然,眸光一闪,在身上上下摸着,一扯腰间的玉佩,扔在了温九名字的上面。
叶不拘唇角的笑一梗,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地看着冰块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嫌本公子是不够穷是不是?”
冰块姑娘翻了个白眼,“你又没有限制本姑娘能不能押注,押定不离手,就这样了。”
叶不拘深深吸了口气,“你是内部人,只能押一赔十。”
冰块姑娘惊呆了,“叶不拘你要不要脸,你怎么还有这样的操作,你这样,你这样我什么时候可以还得清钱!”
寸步不离叶不拘的身旁,就算要去赚钱都没办法赚,好不容易得了个押注的机会,怎么就从一赔百变成一赔十了。
叶不拘邪邪一笑,“那你要不要押注了,不要的话那就把玉佩拿走呗。”
叶不拘挑起了桌上的玉佩,在冰块姑娘的眼前一晃。
冰块姑娘脸黑如锅底,“啪”的一声把玉佩押回到了温九的名字上,“押定不离手,一赔十就一赔十,总比没有好。”
叶不拘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冰块姑娘,怎得以前如果这样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