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记忆被焚烧掉,有些记忆被埋藏在心底,你需要去面对它,面对那些你无法想象的痛苦。
河南-南山
“解放战争五年后,就在那年刚入夏,一个只有十二岁大的孩子,独自一人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是为了去完成一个梦......”
老人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褐斑从他脸的两侧一直蔓延下去,他的双手常常被风吹雨淋,更是被冻裂结痂,最后留下了很多很深的伤疤。
而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也同样布满了皱纹。
老人面前的人又问道:“然后呢?”
“后来听说,他向着太阳落下的方向前去,没错,就是那,那地方叫界山。”老人的语气越发沉重,指了指一个方向,那是太阳落下的方向。
老人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所以,去吧,一路向西,你总会找到答案的!”
面前的那个男人点了点头,他明白了。
他站了起来,对着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并说道:“老人家,谢谢你。”
说罢重新站直了身子,便离开了。
那个男人独自走下了山,山路的出口,停着几辆越野车。
这时一辆车上下来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带着一个墨镜,头发全部染成了白色,看着威风凛凛。
下一秒,那个人却走到另一辆车旁,打开门,手一挥说道:“老大,回来了,请上车吧。”
男人看了眼那人,点了点头,正想说什么,但是又摇摇头作罢,便直接上了车,白衣人见此关好车门,这才回到原来的那辆车。
男人车内的司机说道:“老大,您这上去挺久的啊,怎么样了?”
男人自语道:“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啊?”
男人摇头,摆摆手:“先回去吧再说吧。”
司机脚踩油门:“好嘞!”
其他两辆应声而动,将男人所在的车子一前一后夹在中间。
就这样开出山间,开到大路上。
男人望向车外的天空,随后顿了顿,说:“算了不用了,直接去那个地方吧。”
“哪个地方?”
“太阳西下的地方——界山”
......
确认那个男人已经离开后。
赵晓波拖着年迈的身体,走到门外的石墩上,坐下。
像是自言自语,目视前方说道:“你为什么要躲着那个人呢?”
随之门后传来一道声音:“我并不是躲着,要不然也不会让你告诉他我就在界山,而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言罢,屋内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虽刚年过半百,但他的头发,脸上的皱纹,都与现在赵晓波差不多了。
赵晓波随口问道:“想的哪样?”
那人淡淡地说道:“你不必知道。”
“多少年了,你还是那个样子,没有变过。”赵晓波笑了笑没再说话了。
二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看着院落前,形形色色的人或物。
许久,那人突然说道:“那个人,和我是一类人。”
“怎么,像你一样打生出来就会读书写字?我说小辉,你打击人打击了大半辈子了,现在又想干什么了,神神叨叨的。”赵晓波打趣道。
那人不理会找晓波的趣话,只是淡然的说道:“不要再叫我小辉了,叫我齐天。”
赵晓波翻了个白眼:“昂好好好,齐天,齐天,行了吧。”
那人望向远方,不再言语。
赵晓波看向他,内心感慨。
放在以前,谁人都知道,河南的南山出了一位天才,三岁便会读书写字,五岁更是通读各类诗词文章,理解其意。十岁就赶上了别人读书15年的成果。
直到十二岁那年,消失不见,没人直到他去了哪里,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祖国解放,元子弹发射成功,港市回归等等一切的一切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着,而那个史无前例的少年天才却逐渐被世人淡忘,现在只有老一辈人记得他,但不会刻意的提及他,只是在喝茶趣谈间,谈起那个少年,那个曾经的天才。
而那些后辈们,听后没人会信,也只是当这是老辈说的玩笑话。
当年信息传播非常差,只有少许人知道有这么一个天才的存在,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应该让他去京城,因为只有那里,才能让整个世界都知道他。
可就在准备上京的时候,那名少年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
而当今却有三个人知道
朝阳西下的地方
是那界山
而山上有座寺,叫普众寺
寺里有一位自号与天齐名的人,号是齐天。
而他就是当年差点轰动全国的少年天才——赵小辉!
(外传——齐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