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屁,就没有咱俩需要的东西。”
“那五斤鱼翅?”何所长搓搓手,磨磨唧唧道,“我怎么跟他要?”
“折现呗!”
“啥时候到手?”
“呵呵,啥时候把欣姐搞定我啥时候给你!”
“我一直觉得咱俩是好兄弟!”何所长幽怨地望着小赵管理员,“没想到你一直想要我的命。”
“别扯了。”与撒伟拉开一段距离,小赵同志压低声音说到,“前面那个,你得按在逃重刑犯对待。”
“抓鲨鱼能有多重的罪?”
“五年起步……”小赵管理员不满地瞪了何所长一眼,“你是要改行当法官还是怎么的?”
“这说到哪去了……”何所长期期艾艾到,“我就是觉得你好像变化很大……尤其是胆量方面。”
“你是不是想说我被资本主义毒瘤腐蚀了,成为犯罪分子的走狗了?”小赵管理员瞥了他一眼,“那我跟他说,你那份就算了?”
“不至于不至于……我们赵管理员的立场肯定是坚定的!”何所长见小赵同志语气不善,忙解释到,“咱们这顶多算是薅资本主义羊毛,哪能成走狗!”
“呵呵!”
“对了,那人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偷猎鲨鱼被咬了?”何所长连忙转移话题,“唉!你不是说他有猎枪吗,怎么没看见?”
“你见过打鱼带猎枪的吗?”
“……我怎么感觉你在给我下套?”何所长似乎有所明悟,“要实在不行……我那份就不要了吧?”
“少罗嗦!”小赵管理员一把揽住何所长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我靠!你拉我上贼船啊!”何所长眼睛瞪得像对大灯泡,“你丫真是没安好心!老子才评了先进,你急着赶着要送我进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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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声点!”小赵管理员瞪了他一眼,“这么多年了,我害过你吗?”
“可不少!”何所长低声嘀咕到。
“别废话,要相信我,还是那句话。”小赵同志实在懒得跟老何解释,严肃道,“且安心把狗命交给我!”
……
行至灯塔号,撒伟已经率先登船,坐在副驾上闭目养神。听到二人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看到两个人都黑着脸,默默走上船来。
“怎么,分赃不均?”撒伟冷笑到。
“呵呵,被你猜中了!”小赵管理员冷着脸,发动灯塔号,引擎一阵轰鸣,船已行至海里。
“隆重给你介绍一下,后面这位,是小渔村派出所所长何超同志。”
“什么意思?”撒伟猛然警觉起来。
“何所长觉得,把你抓回去比五斤鱼翅收益高。”小赵管理员不紧不慢到,“我是不同意,他抓你是能升职,我啥也捞不到。”
撒伟闻言,此时心里估计有万千cao泥嘛在奔腾,他黑着脸,也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何所长则坐在船后方,警惕地望着撒伟。
“你们两位,这样搞是不是不太厚道!”良久,撒伟冷声到,“是不是真的觉得我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第一,我从始至终都是跟伟哥您统一阵线的!”小赵管理员不以为意,依旧专注地看着前方海面,“第二,不满意的是后面那位,早知道我可不带他了,原本想着屁大的所长,穷的直冒泡,想拉他一把……”
小赵管理员掏出烟,递给撒伟一支,“算我对不起伟哥您了。”
撒伟转身瞅了一眼何所长,目光阴鸷:“你现在说这些,觉得我是真的傻?”
小赵管理员闻言,一下子拧熄了引擎,斜靠在船边上:“要不这样,咱俩先把他送回岛上去,我先送你去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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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他也拿咱俩没办法,大不了以后我跟着伟哥你吃香喝辣去,伟哥您出手大气,一定亏待不了我的。”
“何必这么麻烦!”撒伟冷笑到,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扫视何所长。
“你可以试试!”何所长拍拍腰杆子,又扬了扬手里的电话,“家伙我揣着,不服你就上!不敢上,那可别怪我,手机里有你的照片,录音,我们系统内网一键发送。”
“我们混海骡子的,胆子都不小!”撒伟不屑地瞥了何所长一眼,点燃香烟,镇定地说到,“看你的样子,是旱鸭子吧!”
话音未落,撒伟暴起,却不是冲着何所长,而是一旁的小赵同志,电光火石间,两兄弟还来不及反应,撒伟已经箍住小赵管理员的脖子,顺手摘掉了船钥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刃贴在小赵管理员的脖子上。
“你看,我不用跟你拼命,现在你分析一下局势。”撒伟笑着说到,脸上尽是癫狂之色,“他的命,我瞬间能带走,我把钥匙扔海里去,再跟你过过手,你可以问问他,你弄死我以后,这种天气等不等得到其他船来救你。”
“旁边……都是……暗礁……我死……你也没好……”小赵管理员望着何所长,艰难地说到。
何所长闻言,一时间有些犹豫起来。
“我不管你们两个是演戏还是真的内讧。”撒伟镇定自若地说到,“鱼死网破很简单,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