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弟弟反骨的很,是不是在你面前很乖?”
程朝离望了一眼身边的人,“嗯,还好,挺礼貌的。”
路柏舟抿口酒表情清淡,周酌则是一脸震憾和惊讶。
“那……”
傅允捏了捏自家小朋友的手,第一次见面还是别说太多。
“程小姐姓程,是临海市……哪个程?”周酌转着酒杯,太子爷味足的很。
“程明海的程。”
“宋离阿姨的宝贝。”
盛如灼替她回答。
还在后面玩着她的头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傅允不理会他们的时候,都在玩谈松影的头发。
发尾卷着,很漂亮,本身也很长,垂在侧腰,发丝飘着山茶花的香味,与她很衬。
“那大家都是熟人啊。”傅允说,“以后有什么问题就尽管说。”
周酌咽下烈酒,不在言语,毕竟宋离阿姨去世多年,再提岂不是揭人家痛。对于少时程朝离的处境……他们不与置评,但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对于小朝离多的是同情。
路柏舟也是。
空气中寂静几秒,盛如灼问她,“你饿不饿?”
又不等她回答,“走吧。”
第一次见面,都没走,一行人去酒店。
结束的时候,盛如灼单独去找路柏舟,走之前拜托谈松影陪她说话。
程朝离拽了拽盛如灼的袖子,“不用,傅医生和谈小姐该回去了。”
“那好吧,我出去找一下路哥。你在这儿别动。”
“嗯。”
盛如灼在步梯口找到他。
“路哥。”
“嗯。”路柏舟掐灭烟,黑色西装西裤一派精英作风,“我在想什么人才能让你借我的人脉。”
“宋离阿姨去世多年,相应的证据你觉得好找吗?大少爷?”
盛如灼:“邱老师是唯一一个为她做过手术的人。”
“大少爷,找到证据,你家就是富五代也干不赢啊。”路柏舟叹息,“再说,我的老师……昨晚进了手术台,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程朝离她母亲就是正常死亡,当年尸检报告也说了。”
这话,父亲也对他说过。
“如灼,宋离阿姨是个很温柔的人。”路柏舟说,“所以,我见到程朝离的时候,还以为是宋离阿姨。”
“路哥,只有你最清楚当时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