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靠着卧室和客厅相连的门框，问站在圆形窗户前的李先生。
私底下，他会喊李先生名字。
李先生背对着他，恍若未闻，眼睛注视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秦小游疑惑，走到他身边，狐疑地看向窗外。
外面天早黑了，黑魆魆的什么都看不清，反而窗户特制的玻璃上反映出两人的影子。
“西……”他刚开口，嘴唇便被李先生的手指给按住了。
“宝贝，你在邀请我洗鸳鸯浴吗？”
男人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微眯的蓝眸闪烁着点点星光，看得秦小游心猿意马。
听他这反常的语气，秦小游便知情况有变，一秒进入苏少爷角色。
“老公~~”嘴里发出甜腻的声音，他偎进李先生怀里，“洗澡水都放好了，不一起洗多浪费。”
李先生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对准他粉.嫩的唇，轻啄两口，宠溺地问：“只是纯粹地洗澡吗？”
秦小游眨了眨眼。
非常时期，不纯粹洗澡，难不成还想做别的事情？
“你说呢？”他把问题丢回去，笑得灿烂。
李先生勾起嘴角，低沉地道：“当然是——”
下一秒，秦小游天转地旋，等他回神时，人已经被高大的男人像麻袋一样扛到肩膀上了。
“啊……老……老公……”
秦小游差点维持不住苏少爷的人设了，他涨红了脸，略微挣扎。
“啪——”
屁.股被大掌拍打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虽然不疼，但是秦小游脸红得快滴血了。
尽管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暗处隐藏了第三只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监视他们。
李先生拍完他的屁.股，又缓缓地抚.摸，秦小游情不自.禁地咬.唇。
“乖一点，老公带你去洗鸳鸯浴。”
他扛着青年回卧室，再进入浴室。
浴室的门随手一带，没有完全关紧，留了一条缝，里面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外面。
“呀！我自己脱……”
“老公……呜哇……”
“你太讨厌了！我都说自己来了——”
青年虽然在抱怨，却胜似撒娇，甜.腻得人骨头都酥了。
“呵呵，我帮你快一点，嘘，别动！”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正在压.抑.情.绪。
外面，一只拇指盖大小的爬虫在玻璃上快速移动，从客厅窗户爬到卧室窗户。
卧室窗户正对着浴室，浴室的门没有关紧，缝里透出明亮的灯光，以及男人和青年嬉闹的声音。
窗户的隔音效果不错，小爬虫脑袋里伸出两对触角，抵住玻璃，隐约接收室内的声音。
“滴滴——”爬虫的翅膀微微扇动，在黑夜中闪烁着金属光泽。
浴室里，秦小游和李先生分别坐在浴缸两侧，一边放松地泡澡，一边嘴里发出暧.昧的声音。
“啊——老公——我不行了——”
“你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
“呜呜呜——”
秦小游面无表情地叫着，双手不紧不慢地搓.揉头发上的泡沫。
李先生时不时地应和，与他配合得天.衣无缝。
叫了大约十多分钟，秦小游停顿了数秒，随即发出高.昂的尖.叫声，双手拍打水面，溅起无数水花。
终于，叫声停止，浴室里安静了下来。
秦小游摸了摸喉咙，觉得自己太敬业了。虽然是本.色演出，但这样叫容易嗓子沙哑。
暂时告一个段落，秦小游压低声音问：“是监控吗？”
李先生颔首：“一只小爬虫，内置高科技摄像头和收音器。”
秦小游皱眉：“竟然连一晚都等不住了？”
他们离开赌场到现在，仅仅过去三个半小时，天刚黑，对方就开始行动了。
像纳米摄像头等高科技产品，向来管控严格，市场禁止流通，只供异能管理局使用，普通人拿不到货，便购买低一档的爬虫类监控器。
从石大海探查到的信息可知，温朗用药物控制了段成鹏——业内智能监控领域的NO.1。如今，他们房间窗外出现爬虫类监控器，毫不意外。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秦小游算好时间，继续扯开嗓子。
李先生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藏在水里的手忽地握住秦小游的脚腕，秦小游声音一抖，腔调都变了。
他转头看男人，示意他不要故意放火，万一火势太猛，浇灭不了，后果不堪设想。
李先生一动，贴着他的后背，嘴唇附在他耳边轻语：“求帮忙之前，总得先付点利息，嗯？”
秦小游闻言，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