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驹刚把黄蓉带到岭南酒楼,就遇到了前来查看情况的夏言。
“跟我走一趟吧!”夏言看着王驹冷冷的说道。
眼下黄靖身怀龙种,她的妹妹自然也在暗卫的保护之列,结果没想到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掳了去,得到报告的夏言自然是十分火大。
“夏大哥别为难他,我是一时闲的无聊,和他一起出去逛了逛,你别多心!”没等王驹开口,黄蓉就开口求情道。
“出去逛街需要想方设法躲过暗卫?”夏言显然不信。
“我不喜欢有人跟着!个人闯江湖习惯了,不喜欢被监视!”王驹也不是傻子,见黄蓉有心维护他,便顺着话头接了下去。
“小子,你对你武功很自信吗?”夏言右手把住刀柄,想给这个态度嚣张的人一个教训。
“大人想要赐教?好啊,我随时奉陪!”王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心虚,不然肯定会被眼前这个特务头子看出端倪。
“夏大哥,求你给我一个面子,别为难他了吧,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了,是我央求他带我出去的!”黄蓉尽力打着圆场。
夏言眯着眼睛看了王驹良久,最后一言不发的走了。
看到夏言终于走了,黄蓉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对王驹感谢道:“谢谢你少侠,今天不是你,我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没什么,个人原则罢了,这世上无辜冤死的人太多,我救不过来,但不能死在我面前!”王驹一脸淡漠的说道。
“对了!还不知道少侠高姓大名呢!”王驹其实有提过,但是那是黄蓉还处于懵逼状态,因此就没记得。
“没有高姓,只有贱名,就不说出来污姑娘耳朵了,就这样吧,我告辞了!”王驹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黄蓉则愣愣看着王驹的远去的背影,想要开口挽留,又不知道用什么借口。
于此同时,京都的另一家客栈里,穆行天正向刚回来的荆途和沙回天问道:“怎么样?”
“穆帮主是看不起我们河东双雄吗?这点小场面自然是轻松拿下!”荆途得意的说道。
“荆兄误会了,只是这件事太过重大,我是有些患得患失了!”穆行天解释道。
“穆帮主你就放宽心吧,若说第一,我们可能不一定能拿到,但是进前十面见皇帝,那是手拿把攥!”沙回天在一旁拍着胸脯说道。
之后几天确实如沙回天所说,各项比赛,两兄弟都名列前茅。
王驹和余岩也不遑多让,特别是王驹,除了在长跑一项中输给了余岩外,其余田径赛里都拔的了头筹。
东市迅速调整盘口,王驹一跃成为夺冠大热门。
正当比赛进行的如火如荼时,嵯峨天皇却发现自己再也藏不下去了。
身上的干粮都吃光了水也喝光了,装粮食的麻袋太厚,他身上又没有刀具,割不开。
“不是说只用四五天吗?这都多少天了?”嵯峨天皇暗自恼怒那个跟他说到大夏只需四五天的人。
其实那人也没有胡说,只是以往扶桑派出的遣夏使队伍都是从扶桑北面出发。
但这次是从和泉港出发,和泉港在扶桑南面,因此要绕过半个扶桑岛。
嵯峨天皇奋力搬开麻袋,准备悄悄去船员舱室偷点吃的。
行船的日子很是无聊,除非船长叫到干活,或是遇到风浪,否则这些水手都会聚到一起赌钱。
并且赌起来就不分昼夜,根本没什么人警戒,其实也不需要警戒,茫茫大海哪里来的外人呢。
因此嵯峨天皇很顺利的就摸到食物储藏室,已经快饿晕的天皇,抓起一把炒面就放到自己嘴里,结果被呛个半死,于是连忙又找水喝。
可是船上淡水不好储存,很容易就变质,因此向顺途商会这种远洋船里面存的都不是水,而是低度酒。
此刻的天皇渴极了,根本管不了这么多,拿起木瓢痛饮了几瓢。
等到嵯峨天皇吃饱喝足准备返回货舱继续躲着的时候,酒劲上来了,刚走出舱门就一头栽倒在地。
等嵯峨天皇再醒来,却发现眼前已经多了一个人,正是那日踢他一脚的船长赵留。
“你是谁?顺途商会的人我都认识,你不是商会的人,谁派你混进来的?”赵留一脸凶狠的问道。
嵯峨天皇蒙了,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到什么话来回应,只得沉默以对。
“不说?那行!在船上毁尸灭迹可是非常方便的时候,只需要把人往海里一丢就行了!”赵留以为对方是嘴硬,于是便威胁到。
嵯峨天皇急的不行,终于给他想到了一个借口:“大人请你可怜可怜我吧,我是遭了海难流落到扶桑的大夏子民,一见有故国船只,思乡心切,便偷偷登了船,还望大人看在大家俱是大夏同胞的份上拉一把吧!”
“遭受海难?这么说你也是跑船的?可你长得这般白嫩跟个姑娘似的,可一点也不像船上的人啊!”赵留显然不信对方的话。
“我是第一次跑船就遇了难,大人我真的没有说谎!”嵯峨天皇苦苦哀求道。
赵留仔细的端详了嵯峨天皇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说道:“那你搭我的船,不准备付点船资吗?”
嵯峨天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