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能拒绝,那就只能小心为上,于是答应了过后就退下了。
白衣女子看着洛云横一步步走下去,有些不满地说道:“这个人看起来资质平平,根本就一点儿都不起眼,你又何必将他留在申办?”
北疆王一边笑着,一边说道:“正是因为资质平平,所以我才要留下。”
知道自己兄长的决定,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更
改,于是白衣女子便也只能由着北疆王去了。
不过在临走前,白衣女子忍不住问了北疆王一句:“可是,这要如何处理烈西晓?”
现在已经确定烈西晓是不会跟他们北疆合作了。做不成朋友,那就只能成为敌人。
“准备一下,是时候带着他们大烈的皇帝,跟他们决一死战了。”北疆王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胸口刚刚换好的纱布,脸上的笑容十分的意味深长。
白衣女子无奈,于是也只能退下了,只是眼中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走到了门口,她还是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句北疆王:“那他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北疆王挑眉看着自己的妹妹:“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会放过一个亡国的皇帝吧?”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在听到自己哥哥给出来的答案之时,还是有些觉得心惊。
这么说来,这一次烈西晓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了。
只是这让她如何甘心?又怎么能做到真的让自己喜爱的男人变成一具尸体?
想到这里,白衣女子便忍不住问道:“可是那边的人说,烈西晓不能随便就这么弄死了。”
北疆王没好气的看了白衣女子一眼:“到底是你在遵从那边人所说的话,还是你自己也有所不忍,你自己应该最清楚。罢了,我今天没有力气跟你谈烈西晓得事情,你若是没事就自己回去吧。”
无奈,白衣女子就只能走出了这个宫殿。
白衣女子走了没多久之后,另外一个随从就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了,而且手中还拿着画像,说是可以凭着画像,将洛云横等人给认出来。
这对于北疆王来说可以说是事半功倍的好事,他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就对外面的人说道:“给我更衣,随后将人带进来。”
“是。”侍者连忙伺候北疆王更衣。在更衣的过程中
,时不时会有些伤到了胸前的伤口,不过不得不说北疆王还真是个十分能忍的人,即便如此也并没有哼一声。
换好了衣服之后,北疆王就走到了外间的椅子上坐下,一边慢条斯理地喝茶,一边让人将人给带上来。
上来的人看装扮也应该是大烈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投靠过来的。
北疆王不禁觉得有些意外,便对底下的人问道:“你说你是大烈的人,那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据我所知现在大烈城门紧闭,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但是草民毕竟还不是苍蝇么。”眼前的这个毫不起眼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画像全部给了北疆王。
北疆王接过来仔仔细细看了许久,随后抬头看向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你给的东西确实可靠么?”
这男人连忙点头:“绝对可靠,我原先就是在皇宫中的画室里面干活的,自然是见过这些名人字画,也偷偷拿过一些出去卖钱。”
原本这男人说这话是有些失礼,但是看在这几幅画额份上,北疆王倒是也没有赏他什么,只是先让他下去休息,舟车劳顿实在是很累了。
等到这男人走了以后,北疆王才开始靠在椅子上慢慢看起了手边的这些画。
他挑挑选选,最终那个留下了四个人的画像,因为这四个人跟其他人一看,就觉得周身气度都要好了许多,的确是可塑之才。
只是北疆王越看,这眼神就越是离不开了眼前的这幅画。
只见此时北疆王面前放着的画,是个生的十分好看的大烈女子。这女子版侧着身子站在了雪地当中,被人画了下来。因为生的美,所以顾盼生姿。
只是现在这个美丽女子这侧站着的背影却让北疆王想起了今天下午的那个给自己包扎了伤口的人。
只是那个人是男人啊,难不成这两人竟然是兄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