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箬忍着难受连忙下跪,南宫钰衡不悦,看着鸡汤,发出疑问道:“这般难喝?”
岚箬刚要辩解,但又开始了作呕,南宫钰衡勃然大怒。
怎会如此,他自己尝过的,味道还算不错。
此刻,一丝想法爬上南宫钰衡的心上,他抬起手来,盯着岚箬要为她把脉。
岚箬见了,下意识起身躲避,反应过来自己不对,然后又跪了下去。
南宫钰衡也不把脉,走到岚箬面前,围着岚箬转了一圈,突然在背后抱住岚箬,双手伸向了岚箬腹部。
如他所想,她有了身孕,已经显了型,估摸着有六七月了。
“箬,你怀孕了!”南宫钰衡说着,有些疑惑,不经意间,他瞟见了赫连泓乐的目光,这目光难得的有丝缕情绪。
“说实话,谁的!”南宫钰衡问着,眼睛直直地盯着赫连泓乐,赫连泓乐似乎意识到了他的目光,故作平静。
“怎么,也就离了我几年,这么快就不认我这个主人了!”南宫钰衡说着,坐在了赫连泓乐床边,轻轻俯在赫连泓乐耳边,缓缓开了口,“是你的孽种!”
南宫钰衡说着,抽出腰间的鞭子,便朝岚箬打去,岚箬一个激灵,起身躲了过去。
他再出鞭子,朝着她腹部,岚箬边躲避着,边求着南宫钰衡饶命。
南宫钰衡才不理睬,几鞭子就抽的岚箬皮开肉绽的。
床上的赫连泓乐有所动容,但他竭尽全力也动不了。
岚箬拿起水果刀想反抗,却被鞭子打掉,整个人一下被抽倒在地。
南宫钰衡见赫连泓乐有了情绪,心下火气抑制不住,他用鞭子顺起水果刀,刺在了岚箬背上。
赫连泓乐出了声来,他喊了句‘岚箬’。
南宫钰衡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小瓶子,赫连泓乐立马意会南宫钰衡接下来的举动,连忙喊着:“南宫钰衡,饶了她!”
南宫钰衡停了手,端详了赫连泓乐良久,然后冷笑道:“我可是第一次听到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饶恕他人。”
“钰衡,求求你,饶了她,饶了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赫连泓乐知道南宫钰衡是来真的,他哀求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想让岚箬死。
“你居然在求我!你赫连泓乐居然在求我!”南宫钰衡像是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
他见他如此卑微,他心中更愤怒了。
手里的小瓶子被打开,里面的粉末洒出,没有一点儿多余地全洒在了岚箬的身上。
岚箬痛哭地哀嚎着,她用余下的力气,对着赫连泓乐说了最后一句话:王爷,岚箬实在太爱你了,所以才留下了孩子,不要怪我。
话音还在赫连泓乐耳边萦绕,岚箬却已经成了一滩黄水。
“岚箬!”
赫连泓乐发出了他最后的嘶吼,这也是他最后的尊严。
南宫钰衡收起鞭子,来到了赫连迁跃床前,看着情绪激动的赫连泓乐,眼底闪过一丝冷厉。
“泓乐,终究是你背叛了我。”
南宫钰衡面无表情地说着,将赫连泓乐扶起,将其倚在怀里,然后从腰间拿出了一颗丹药,含在嘴里。
他俯下身来,撬开赫连泓乐的嘴,喂了下去。
片刻,南宫钰衡起身来,擦了擦唇上渗出的血迹,笑着道:“你应该会很开心吧,你马上就可以下去陪她了。”
“谢谢……”
赫连泓乐说着,吐出了血来。
屋子开阔,他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的下颌,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空中鸡汤味弥漫,他将他抱在怀里,眼睛目视着远方,感受着他最后的挣扎。
夜晚,南宫钰衡为赫连泓乐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衣裳服饰,然后将这具尸体永久地装进了冰棺里。
一个月后,兴安城下,出现了一个胡子拉碴的流浪汉,他入城后,向着兴安皇宫的方向去了。
校场外,将领士兵们精神抖擞,披甲戴盔,行动麻利,在夜深人静时,他们大规模地出了校场去。
几日后,西节森门子城下,阿棠着着西节服饰,混在人群里入了城去。
过了两三日的夜晚,西节皇宫里,长孙沉捷正将便衣寻找赫连迁跃的九龄给抓住,他见怪不怪地对侍卫,交待了句‘送到公主那去’后,便回到了寝殿。
长孙沉捷伏案叹息了一声,然后去沐浴更衣了,这之后,他便歇下了。
夜在一点点深入,长孙沉捷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半夜,也没睡去。
于是他穿了衣服,出门提了两壶酒回了寝殿,然后打开了暗格,走了进去。
暗格里,赫连迁跃依旧挂在墙上,长孙沉捷喝着酒,坐在了木椅上。
赫连迁跃闭着眼,许是睡了。
“迁跃,这个长孙湮最近很不老实,最近我打算修书一封给宁皇,让她助我剿灭那个小部落!”长孙沉捷说着拿着酒来到了赫连迁跃面前,笑着道,“你说可好?”
“你这般要挟她,她是不会放过你的!”赫连迁跃说着抬了抬眼皮,深邃的瞳孔泛着幽幽寒光。
长孙沉捷说着将另一壶酒,提到赫连迁跃嘴边,见赫连迁跃别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