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就是伍子胥自杀之前,要人把自己的头悬在城门,亲眼看着吴国灭亡,这里伍子胥就是以自己不得安葬、无法超生为代价去诅咒吴国灭亡;另一个是唐朝的萧贵妃,在死前留下‘愿我为猫武为鼠,生生世世扼其喉’的诅咒,这里萧贵妃也明确了自己将会堕入畜牲道这个代价,因此武则天非常害怕,下令宫中禁止养猫。这就属于是有效诅咒,平时泼妇骂街,我诅咒你全家死光光,则是无效诅咒。”
张歌奇点头,“懂了,诅咒别人的时候要说,我献祭我全家,换你全家死光光,呃……这等价交换实在有点残忍。”
我笑了,“诅咒本来就是绝望中的反咬一口,一无所有之人诅咒他人,必然要付出身体乃至灵魂的代价。但对于有道行的人,一般这种代价是折损寿命或者修为。”
我舔舔嘴唇内侧的溃疡,这就是上次诅咒僵尸的代价,好在我一直注意补充维生素,倒也不疼。
面包车颠簸着行驶在乡间小路上,远处苍茫的恒白山的大小一直未变,仿佛永远无法抵达似的,果真是“看山跑死马”。
这里的自然景观宜人,果然是未受污染的一片净土,路边是大片像豆腐块一样工整的庄稼地,一茬茬长着翠绿的秋小麦。
不久之后,面包车经过了一座桥,桥头有一株古怪而扭曲的槐树,看上去似人非人,枝条上还垂挂着一些红布,听说有些地方会以这种方式祭拜老树。
当车从桥上经过时,我听见桥下淙淙的水流声,往下望去,那水流清澈得像玻璃一样透明。
我突然打了个寒噤,然后看见窗外一名枯瘦罗锅老者杵着拐杖站在桥边,用一种极不欢迎的眼神看着我,我使劲眨了几下眼,却发现老人不见了!只有那株槐树静静屹立着,刚刚应该只是我的错觉……
我暗忖,看来我们已经进入了某个充满未知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