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贺之珩就此分别,各自回家去了。
刚进家门,就看到二爷和魏淼一行人坐在客厅里。
我走过去,问道:“二爷,工地的事情都弄完了吗?”
二爷点头道:“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关梦瑶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我想起了玉佩的事情,便问魏淼:“魏大哥,你还没说为什么昨晚是葛老在护着我呢!”
魏淼喝了一口茶水,说道:“那枚玉佩是葛老从小带到大的,玉石本就有灵性,葛老是修道之人,又是一位智者,所以玉石也有了道行,昨晚我将你的精血滴入玉佩之中,就代表了你现在成了这枚玉佩新的主人,那么葛老的一些道行自然而然也就会转移到你的身上。”
我饶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得把这玉佩供起来啊。”
魏淼笑道:“那倒不用,你一直带在身上就行。”
我又问:“邪教的事情商量得怎么样了啊?”
二爷说:“还在商量呢,这事儿你暂时就别管了,没几天就要考试了,你和黑娃临时抱抱佛脚也好吧。”
我撇着嘴,自语道:“还临时抱佛脚呢,学了啥我都不知道。”
这时,魏淼和其他几个人同时站起身,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
送走魏淼他们之后,我把刚才在理发店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二爷和顾乾川。
二爷一听,表情略显忧虑,“你确定那里面的理发师都是剃头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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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也不确定,但当时给我洗头的那个人肯定是,因为他的手上满是阴寒之气。”
二爷摸了摸下巴,眉头微皱,说道:“走,带我去看看。”
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的顾乾川突然开口道:“不用去看了,牧之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是一群剃头匠。”
二爷转头不解道:“老顾啊,你怎么那么肯定?”
顾乾川说:“我在外游历的时候,就听说了有一群剃头匠出来开上了理发店,但他们在每个地方不会待超过一个月,你们学校对面那间理发店是什么时候开的?”
我说:“应该才开不久吧,国庆之前我都没看到学校对面有理发店。”
顾乾川掐指算了算,说道:“没错,就是他们,没想到竟跑到这边来了。”
黑娃显得十分诧异,问道:“是不是因为剃阴头这个行业不挣钱了,所以转行了啊?”
我说:“就算转行,他们也不可以帮活人理发,更何况,自从有了专业的入殓师之后,剃阴头的人就越来越少了。现在突然出现一群剃头匠,他们还聚在一起开理发店,太不正常了。”
二爷皱眉道:“头发代表着人的气运,难道这群剃头匠的目的是……”
顾乾川打断了二爷,“老张,你的想法和我一样,可我去了解过,他们虽然帮人剃头,但从不收集人的头发。”
我插嘴道:“这事儿会不会和那群邪教之徒有关系?”
顾乾川转头看向我,一脸严肃地说:“有这个可能,这样,你和黑娃先在学校观察一下去那间理发店剪过头发的同学,看看他们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没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不要打草惊蛇,知道吗?”
我和黑娃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第二天,我和黑娃早早地来到了学校,看着班上好些同学的发型都有所变化,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黑娃指着那些剪过头发的同学,在我耳边小声地说:“张牧之,我怎么觉得他们有点儿奇怪啊?”
确实有些奇怪,平时这个点儿来教室的同学,不是在抄作业,就是在打闹,今天什么动静都没有,一个个都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我竟发现姜磊也理了发,他可是我们班最邋遢的一个男生,整天都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校服,鼻子下方还总是挂着鼻涕,更别说他的头发了,从开学到现在,我就没见他剪过。
其实,他也挺可怜的,父母离异,他跟着父亲生活,他的父亲整天就知道打牌喝酒,根本就不管他。
虽然他是邋遢了一点儿,但他的成绩却是我们年级前十名。
我和黑娃走到他的座位上,我问道:“姜磊,你在哪儿剪的头发啊,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
姜磊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说道:“学校对面不是新开了一家理发店吗,挺便宜的,我就是在那儿剪的。”
黑娃听后,表情略显惊讶,我立即用手肘撞了撞黑娃,示意他不要表露出来。
我问姜磊:“那你剪了头发有什么感觉吗?”
姜磊疑惑道:“理了发无非就是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啊,还能有什么感觉呀?”
我摆摆手,说道:“没事了,我就随便问问。”
说完,我便拉着黑娃回到了我的座位上。
黑娃不解:“张牧之,你说我们是不是想多了啊?”
我托着下巴,皱眉道:“别那么快下定论,先看看再说。”
“铃铃铃——”
早自习铃声响了起来,“灭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