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知道真相了。”
不能够以貌取人原来是这个意思。
张克成警官一米七无左右,壮壮的,看起来有几分傻憨憨的感觉,实际上,他比女人还要细心,之后应该还会找我问话。
宁加一想着,拎起书包下楼。
“张警官,县医院——
宁在福的脚伤并不严重。
倒是两老精神上受了不少刺激,毕竟自家孩子被冤枉被污蔑,遭人恶意找麻烦……
宁加一全都猜中了。
瞧着一家人愁眉苦脸坐在铁质长椅上,张克成轻言细语:
“园拔了不少萝卜、莴笋苗。好好的菜地跟狗刨了似得,我挺窝火的,骂了她几句。”
张克成背靠在墙上眯起眼睛思考。
“我猜,十有八九顺才和秋香又吵架了。”宋梅压低声音说。
“他们关系还是很糟?”
“是啊,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两孩子跟着他们就是受苦,左右邻居听也听烦了。有时候还砸别家的东西……”
不知不觉说多了,宋梅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不再言语。
张克成送过一次他们回家,宁在福不要他再送第二次,一家人叫了车自己回去。
其实张克成也要回小镇,还有几位嫌弃人等着询问呢。
不过,他仔细一想,这个档口他们有所警觉,再者,尸体检验报还没有出来,可以缓缓。
于是乎,到了下班的点,他就回家了。
咚咚咚。
张克成在洗澡。宁加一放下奶奶刚从菜园摘下的满满一袋子新鲜蔬菜,抱着还温热的饭盒,每隔几分钟就敲一次门。
“来了。”
听到声音,宁加一埋头立马往后退。
“给你,张警官,这是我爷爷奶奶一点心意,单纯感谢您送他们去医院,没其他意思。”
话一说完,宁加一掉头走人。
张克成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小舅,我也是被逼无奈,初来咋到,没谁给我带路,万一走丢了、出事,不还是该你管么?”
付尤收回搭在商量肩膀上的手,“我俩儿还没吃饭,蹭个饭行吗?”
“是是,你路痴你还有理!”
张克成到底还是心疼这个唯一的外甥,连带着他交的新朋友,在巴掌大点的厨房内大展身手,用宁加一送来的小白菜,眼睛,小声说:
“走,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在市中心生活惯了,突然间没有街边大排档,看不见网吧、广场和游戏厅,付尤多少有点不自在。
路,自然认不得,商量往哪儿走,他就跟去哪儿。
“每天这个点都这么安静吗?”付尤出其不意丢出一句。
商量直点头,一面指着各个方向一面介绍是什么地方。
“哎,那边有口井
。
气喘吁吁跑下
,以后你们不需要太过于担心。”说着说着,他又自然而然
,你来接我。”
醇厚干净的声音飘进宁加一的耳,她以为站在楼道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