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此举,简直无耻至极!
但偏偏他算好了一切,让张大官人屁都放不出一个来,只能认栽!
这秦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机灵了?
为什么好像……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
突然,秦风话头一转,从桌下拿起甲午放下的三张百两银票,晃了晃对张大官人说道:“本官现在只收到了三百两,余的七百两银子,张大官人什么时候送来?”
“啊?”
张大官人都惊成sb了。
他之所以愿意对簿公堂,花这一千两银子,一是为了那价值两千两银子的玉佩,二是为了年轻轻轻,如花似玉的小悦。
如今钱花了,却被说成是捐了。
他什么东西没得到,还被迫认了罪,挨了板子,还要坐牢。
这些对他来说,已经够冤屈的了。
,可这秦风,居然还问他再要七百两?
这是何等卧槽的一件事?
这让他怎么能承认?
没这么欺负人的!
张大官人眼泪哗就流出来了:“秦大人!小人的确拿了一千两银子,都交给了甲师爷!请大人明察!请大人明察啊!”
他挨了板子,宗政无忧眯起凤眸,向她传递着危险的讯息,又道:“照你这么说,本王是否还应该感谢你?”
漫夭忙谦卑道:“不敢。我与殿下互惠互利,只要殿下不怪我自作主张,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只要宗政无忧肯放她一马,利用就会变成合作。
宗政无忧看着她,不说话。漫夭表面镇定自若,其实手心里早已捏了一把冷汗。
九皇子这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他愣了愣,不合时宜地对漫夭竖起了大拇指,打心底里佩服她的勇气。
“你是我见过的最不怕死的人!”九皇子由衷的说,敢算计他七哥,那是太岁头上动土。
漫夭苦笑,想着谁会真的不怕死,只不过被逼到了那一步,与其害怕,倒不如设法化解。也不知道宗政无忧到底肯不肯放过她,看他那眼神,她是一点都猜不出他的心思,只好安静的站在那里,听着半空中飘渺的琴音,微风自她细瓷般的额头拂过,惊出薄薄的细汗。
有好半响,宗政无忧都没开口,空气沉默的令人窒息。直到九皇子实在憋不住了,就出来打了个圆场。一边观察着宗政无忧的反应,一边说:“七哥,我们不是来喝茶的吗?你看这园子里风景这么好,又有明月当空,我们这么干坐着真没意思。那个璃月,你快让人上茶啊,上最好的,快去快去。”
漫夭领会,赶紧让人将事先备好的茶具端上来,亲自为他们沏一壶最上等的西湖龙井。沏龙井茶的过程并不复杂,只需将专用的茶具用沸水烫过一遍,放入茶叶,再以烧开之后又凉过片刻的无根沸水冲泡,茶香四溢,清香怡人。
九皇子赞了声“好茶”,端起就喝。
宗政无忧漫不经心地小啜一口,不言语,微微抬头,闭上眼睛,将所有的邪妄和冷漠俱关于那双冷漠的眼帘背后,只余如仙面孔在前方寥寥升起的薄雾中仿佛化作一幅虚幻飘渺的完美画像,看上去有些不真实。
漫夭坐在他对面,注视着气雾笼罩中他神色不明的面孔
,一直强撑着站着,如今也不用撑了,直接顺势跪下,扑通扑通磕起头来。
“秦大人……”
“大胆!”
【叮!打断甲午辩解,官威+2,机智+3】
系统那边,捷报连连。
秦风不给甲午说话的机会,怒而拍案:“这一千两银子,是张大官人捐献给衙门的!你却拿去中饱私囊!贪墨钱财,该当何罪?!”
“秦大人,我……”
甲午又要开口,却再一次被
,太不好惹
。
你……啊——啊——”
木然地走到县衙门口,把字条展示给
,这要是查到咱们这儿,我乌纱难保啊。”
公文的事儿,是真的有,还是甲午亲自告诉秦风的。
甲午一听,轻轻点头:“确实。大人放心,往后再有这种事情,小人一定注意,暗中行动。今日就……”
“今日好办,衙门,用来买粮赈灾的,到时候钦差真的到了,万一有不开眼的老百姓胡说八道,也好佐证。至于今天的案子,本官保证给张大官人一个公正。”
秦风抢了一句。
“倒是个法子……”
甲午点头,同时有些诧异:这废物,什么时候能想出这种主意了?
“麻烦!那就快点吧。”
秦风立刻叫甲午写了字据,让张大官人签字画押,然后才返回堂上坐定。
“咳,经大人审理,李老汉乃是诬告,骗取张大官人宝玉在先,打伤张家人在后,丈责三十,另将李老汉的孙女小悦赔给张大官人为奴婢。来人呐,给我……”
“啪!”
“哎呦!”
甲午伸手去摸令牌,“一派胡言!本官还未审理,你一个师爷,怎敢宣判?”
【叮!喝骂僭越下属,官威+1】
秦风刚做出这个动作,脑中立刻响起了系统提示。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