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嘉千气喘吁吁,一副脱力的样子。
虽然平时最后狼狈的也是她,但今天的萧远可没有平日里那么温柔,暴力撕衣,连她丝袜都变成了破烂。
中间更是用让人为难的姿势,让浦嘉千又羞又累。
“你怎么了啊,萧远。”
“今天怎么那么粗……粗暴啊?”
浦嘉千回了口气,满脸无辜的看向萧远。
见状,萧远直接一把将浦嘉千揽入了怀里。
仿佛只有这样无限贴近,他才能将自己的心意传达到位。
“为什么不告诉我?”
“嗯?”
萧远突然的一问,让浦嘉千有些摸不着头脑。
然而,聪明如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萧远说的是什么。
“你都知道啦?”
浦嘉千有些小心虚。
“如果不是老爷子告诉我,你就准备自己硬抗压力吗?”
“嘉千,你在拿我当外人吗?”
萧远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听到这话,浦嘉千连忙在萧远身上蹭了蹭。
“哎呀,哪儿有那么严重嘛,我只不过是想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不想给你添麻烦嘛。”
萧远对她关心她很开心,她并不想让萧远误会。
闻言,萧远将浦嘉千搂得更紧了一些。
“你和我之间,就不要说添麻烦不添麻烦的了。”
“虽然这样说有点自私,但你这样做,我会觉得是你觉得我不可靠。”
“多依靠我一些可以吗?我不想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霸道,又不失温柔。
浦嘉千只感觉心里甜滋滋的,看向萧远的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爱意。
“萧远,对不起嘛,我以后不会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浦嘉千可不是那种为了自己自尊心就去伤害爱自己的人的糊涂蛋。
“我也要跟你说对不起,刚才我有点粗暴了。”
见着浦嘉千二话不说就道歉,萧远也不是什么咄咄逼人的人,当即也给了浦嘉千台阶。
闻言,浦嘉千脸上一红,突然凑到萧远耳边。
“不用道歉哦,我没怪你哦,你还没好吧?我想试试那个。”
短短的几句话,却让萧远觉得信息量有点大。
还没等他想明白浦嘉千说的那个是指什么,便见浦嘉千缩进了被窝。
奇异的感觉袭上心头,他脑中顿时浮现了一个旖旎画面。
咽了咽口水,他伸手掀起了被子,霎时间,萧远只觉兽血沸腾!
……
有人在夜晚肆意挥洒,享受快乐。
而有人却因自身的原因,只能在床上受尽折腾。
只能说,人和人的境遇很难相通了属于是。
马博然属实是没想到在天海被萧远折腾,回到家还要被家里长辈折腾。
只见病床上,马博然只穿了条内裤,其余各个地方的皆被银针插满!
一中年男人和一白发老者正兴致勃勃就马博然的症状讨论得热火朝天。
“真是妙啊父亲,虽不知道博然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但竟然如此适合我马家针法来治!”
马威一脸愉悦的说道。
闻言,马全一抚长须,骄傲的说道。
“我早说了马家针法绝不是无用之物,博然刚才那脑摊样子,要是换成西方医术,指不定怎么抓瞎呢!”
见着两人大有互相吹嘘下去的趋势,马博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声提醒一下。
“爸,爷爷,你们能先把我身上的银针去了吗?”
虽然,以马家父子插针的手法,马博然确实没感受到什么痛苦。
但任谁浑身插满银针,像一个刺猬一样躺在床上,那感觉都肯定不会好过!
片刻之后,马博然才解除刺猬状态。
也直到这时,马博然的父亲马威才开口问道:“你不是在天海追赵老的孙女吗?怎么有空回来?”
对于马博然和赵菲菲的关系,马威只从马博然的嘴里了解过。
按照马博然所言,他应该和赵菲菲还在培养感情的阶段。
毕竟,舔狗从来不会跟人说自己是舔狗,哪怕是父母。
听到马威提起赵菲菲,马博然眼中闪过一丝愤恨。
他又想起了之前赵菲菲跟他说的要去做别人男人的女人那话!
“先不说那个,爸,我在天海遭羞辱了,给我找关系,我要报仇!”
马博然绝口不提赵菲菲的事,开门见山就要马威帮他找人出气!
“哼!都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在外受了欺负就回家来告状?”
“我就说不该去学那什么西方医术,你学了个什么?软骨头吗!”
马全对马博然不继承家传医术,转投西方医术的做法一直颇有微词,但凡有个机会,他都会抨击上两句。
哪怕,很多时候他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道理。
听到自家爷爷这话,马博然也不生气。
他可太懂自家这老头子嘴硬心软又护短的性子了。
“爷爷,当初是您说我天赋不行的啊。”
“等我把赵菲菲娶到手,给您生一个天赋满满的曾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