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嘉奖才是,结果闹了个降职,老哥我看着不公啊。”
王承柱的嘴一直没闲着,这会儿已经吃个半饱了,他那个汤炳权这么一说,他举杯道:“汤大哥啊,平时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世上谁最关心我?惦记我?是老兄你呀!别说了汤大哥,再说我眼泪要下来啦来!冲老兄这话干了这杯。”
两人再次碰杯各自饮了。
“汤大哥你掏心窝子兄弟我也不能掖着藏着不是?这话我只对老哥一个人说,其实在独立团兄弟我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再说啦,鬼子长不了,什么团长旅长的都是虚名,这年月兵荒马乱的,想对我王承柱招安的人不少,这是好事,毕竟这是兄弟我打出来的名声。
不过老哥你也知道,想对付我的人也不少,山本一木和山本青木兄弟俩都是,老哥哥啊,你想要是没人招我咱也不能先招别人不是?要是有人成天琢磨你,瞅冷子咬你一口,这就好了,咱这就逮着理啦,得理咱就不饶人谁让你招我呢?咱不光要吃他的肉连骨头也得嚼碎了咽了。”
王承柱这话落地,汤炳权觉得王承柱说的很对,自己的混编团刚刚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