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钻心的疼痛。
系统的提示音将昏迷的王承柱唤醒,接着一阵阵的疼痛不断从王承柱的肋骨之间传来,还有背部、手脚、双腿.
无边的疼痛好像是一万根针扎在王承柱的身上,伤口上传来的灼伤感宛如被人架在火上烧烤。
刚刚在拷打的时候,王承柱直接被打昏了过去,这会儿醒来后他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这里是一间阴冷潮湿的牢房,柱子的身子底下全都是烂泥,湿漉漉的烂泥上撒发着令人作呕的霉腥味。
王承柱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鬼子用皮鞭打烂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手腕和脚腕上是沉重的镣铐,周身山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鬼子下手真的很重,要不是柱子玩命的锻炼身体,完成了徒手攀岩等一系列的挑战,浑身筋骨得到了锻造,这一会儿他早就被打成废人了。
一阵开锁的声音过后,牢房的门打开了,两个鬼子走了进来将柱子拖了出去。王承柱身上的手铐脚铐有三百多斤,拉着他的两个日本鬼子脑门上冒出细微的汗珠。
身体上的伤让柱子没移动一米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他硬是没有发出半点呼喊。
河源监狱的地下监牢有个刑房,木炭炉上面架着一个铁壶,壶里得水已经烧开,冒着白色的气,山本一木坐在刑房中央的一张木质的桌子前,桌子上烫着两壶酒还有几个小菜。
“王承柱,20岁,山东济南人,八路军独立团炮兵营张,顶级炮手,恐怖的狙击手、会日语,武术格斗家,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你还是个内功高手,
可惜的是你今天做出了一个愚蠢反而决定,我要是你我就不会来,中日之间这场战争几十个情报工作者和你一个出色的战场杀手相比,这笔买卖很明显是你亏了。”
王承柱被两个鬼子按在了山本一木对面的座位上,沉重的镣铐让他的双手很难抬起来,而对面的山本一木则依旧小心翼翼,一边说着话,右手随时准备拔刀。
“你真他娘的是个怂货,我都这样了你害怕个鬼。”
“和你这样的对手打交道,小心总是没有错的,不过我没想到王营长的日语这么好,虽然你没有去帝国留过学。”山本一木自己笑了笑,然后接着说:
“我带给你三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一个?算了,我还是按照时间发生顺序来说吧。首先是你的朋友们,今天早上,有几只八路军游击队居然想来营救那几个地下党,结果被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战士们给消灭了,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你的朋友,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除了八路军之外,今天还出现了一支国民党行动小队,他们居然成功地潜入河源城试图营救***的地下工作者,很显然,这也是为了你,这些人明显是经过训练的敌后精英战斗员,仅仅十几个人给我们造成了一点点麻烦,不过有我们山本特工队在这里,这帮家伙也被我们轻而易举消灭了,
最让我意外的是,这城里面居然还有一只土匪组成的队伍,这帮乌合之众也想帮你救人,他们很惨,除了死掉的一半,剩下的都被我关在这里面了,很难想象,一个八路军营长居然会合晋西北的土匪有勾结,我也没想到你居然交友如此广泛,你们的纪律不是很严格吗?”
山本一木说着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然后一边吃一边喝。
王承柱知道,国民党的行动小队肯定是穆晶晶的手笔,至于那一只土匪他就不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不管怎样,打鬼子的就都是好兄弟,对于这些死在山本特工队屠刀下的战友,王承柱心里恨得痒痒,可是他不会在脸上有半分感情的流露。
此时此刻如果王承柱愤怒,那么只能让山本一木更加得意,这也是今天王承柱面对拷打的时候一声不吭的原因。
每一声哀嚎都是送给山本一木的战利品,王承柱不会满足鬼子的一丝丝内心需要。
“既然王营长能和土匪交朋友,我想也是有可能和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成为战友的,我很欣赏王营长的能力,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当河源城的最高司令官,最低是个师级军衔,怎么样,喝了这杯酒,在从报纸上发表一篇声明,你我以前的恩怨就会一笔勾销,从今往后就是大东亚共荣伟大事业的战友。”
山本一木说着给王承柱倒上了一杯酒,然后将酒杯推到了王承柱的跟前。
王承柱吃力的抬起手臂,然后用颤颤巍巍的手端起了酒杯。
山本一木的眼睛里面逐渐发出异样的光,他没想到王承柱在停了一个下午就动摇了。
王承柱的嘴巴刚刚沾到酒杯,然后双手好像端不住一样,猛地掉落在桌子上。
就在刚才,王承柱已经知道,这杯酒里面有毒,里面有一种让人逐渐变得肌肉无力,神智错乱而且会让人高度成瘾的毒品。
好多个山本特工队,居然下毒,真没有一点军人的风范,而他的背后还有更阴损的招数在等着自己。
王承柱很清楚,自己和山本之间有着血海深仇,他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把自己给弄进来,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让自己登报纸宣告投降这么简单,而自己也不是投降的人。
“既然端不起来这杯酒,看来你我之间的合作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