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哲指着凌乱不堪的办公室,以理据争,“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你看看,这办公桌,这一地病例……”
“还有,你衣裳不整,很明显就是被这个孙子撕的。”
想起这个,杨东哲就恨的咬牙切齿。
刚才齐菲就穿了一件小背心啊!
大片肌肤,耀眼的雪白,全被这孙子看了去。
鬼知道他还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齐菲脸色发烫,无法反驳。
“杨东哲,就算我和王旭有什么,也不关你的事。”
她冷言说道:“我一个没结婚的女人,跟男人有点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你犯得着这么激动吗?”
齐菲的话,让杨东哲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菲菲,你……”
“你怎么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齐菲居然会以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而且,摆明了是站在王旭那边。
杨东哲的脸色阴沉的几乎快滴出水来,“菲菲,这小子配不上你!”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
齐菲直言道:“我们只不过是同学关系,看在这层面子上,叫你一声学长。”
“抛开这层关系,我是你的上级。”
“最起码我这个主任是正的,你那个主任,还是个副的。”
齐菲打算借着这个机会让他彻底死心,所以主动搂上王旭胳膊:
“杨东哲,都是一个医院里的同事,我不想把话说的太过,我和王旭是认真的,请你自重。”
王旭一脸懵逼,不解的看着齐菲,眼神里满是询问。
这踏马是让自己做了一回挡箭牌吗?
难道不应该事先跟自己通个气,让自己做好思想准备吗?
“这……”
杨东哲的脑袋瓜嗡嗡直响。
这算彻底将他排除在外了么?
“菲菲,你别这样,这小子油嘴滑舌,虚伪造作,你别被他给骗了。”
杨东哲惊慌失措的解释道,“我刚才只是一时气愤才会失去理智。”
他以为自己刚才的失态将齐菲给吓到了,“其实,我平时脾气很好的,不会乱发火。”
“我只是见不得你被人欺负,仅此而已。”
齐菲摇摇头,“这件事跟你的性格没有关系,我就是单纯的喜欢王旭而已。”
王旭笑着补刀:
“女人要是讨厌一个人,就算铲屎都像在打高尔夫。”
“要是讨厌你,你就算在打高尔夫,都像在铲屎。”
齐菲皱着眉头在他腰间掐了一把,这都什么比喻,恶心死了!
嘶——
王旭忍痛,咬牙硬挺。
杨东哲气的差点吐血。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再杵在这里就有些不识相了。
但是就这么轻易离开,轻易放弃,他不甘心。
他之所以回国,就是因为想得到齐菲。
以前他穷,家境不好,经常被同学嘲笑,说他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现在有出息了,说什么也要争上一争。
“姓王的,我记住你了,你给等着!”
说完,他又对齐菲表决心,“菲菲,我会证明我比他优秀百倍的,相信我!”
砰的一声!
他摔门而去。
杂乱无章的办公室转眼又剩下王旭和齐菲二人。
王旭来到门前将门反锁。
见他如此,齐菲很识趣的将佛牌从身上解了下来,交到了他的手里。
佛牌入手,一片冰凉。
细细看去,纯金的牌面上仿佛交杂着几根细小的黑线。
似有似无黑气笼罩其上。
齐菲揉了揉肉眼睛,“佛牌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了。”
王旭猜测到,“这张佛牌本身就封印了那名缅国大巫的一缕怨念。”
“虽然表面上它是纯金打造,阳气很旺盛,实际上这只不过是它的障眼法而已。”
“封印了怨念的佛牌,阴气极重,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会不断吸取阴气。”
他看者齐菲说道,“你刚才遇到我之前,是不是在太平间待了很久。”
齐菲神色复杂的点点头,“没错。”
“傍晚的时候送来一个车祸的重症患者,身上多处开放性的外伤,没救回来。”
“尸体被拉走之后,清点器械的时候发现少了一把钳子。”
王旭愕然:“所以,你去太平间就是为了找一把钳子?”
齐菲:“嗯,东西少了必须要找回来,”
“不好幸好那把钳子没有被缝进患者的体内,我找了一会就找到了。”
王旭肯定道:“就是那会沾染上的怨气。”
“这张佛牌放在我这里,除了我,没人能镇得住它。”
齐菲对它退避三舍,“你要就拿去。”
“不过这东西那么晦气,我建议还是找个地方扔了吧!”
王旭:“扔了?”
“不不不,这玩意足金的呢!”
他掂了掂分量,“最少一百多克,值好几万呢!”
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