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江老大江宏仁带着三个儿子扛着木头从山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村里有胆子大的不要脸的单身汉这时候忍不住开口,“江老大,你也真是的,你媳妇儿媳妇没空洗衣服,可以叫我帮忙洗啊,何必叫外村的王麻子,我很乐意帮你几个儿媳洗衣服的,当然你们几个臭男人的衣服就算了。”来人说完还哈哈的笑了起来。
江老大的大儿子江承文听到这话脸色立马黑了,“臭老怪,你说什么,老子弄死你。”
那人听到这话急忙跑远,然后很不屑的说,“我又没胡说,冲老子发个屁的脾气,有本事找江宏信发脾气去,欺软怕硬。”
江承文听到这话还想骂回去的,江宏仁一把拉住了大儿子,“大郎,够了,先回家看看,家里肯定出事了。”而且还跟江宏信那王八蛋有关,想到这江宏仁忍不住头疼,老五倨傲不逊,可没那么好管教。
江老四江宏智听到这话眼睛闪了闪,没有说话,这个事应该跟他没关系,好像是大房的人跟老五起矛盾了,要他说,肯定是大房的一群女人先惹祸的,老五那个人不着调归不着调,但不至于无缘无故找女人麻烦,除非那些人先惹了他,老五那家伙六亲不认,谁敢惹他,他就敢让对方脱层皮。
江宏仁带着家人快速的往家里面赶去,刚进家门,就看到刘冬梅乳燕投林般的冲进他的怀里,只是刘冬梅没有估算到自己的体重,于是直接把江宏仁撞了个仰倒。
“你这大嫂也是个人才。”都临近中午了,江宏信和顾雨晨也知道,大战即将带来,所以十分关注家里的情况,这江宏仁回家,他们自然也知道的,看到门口这一幕,顾雨晨都忍不住想同情江宏仁的。
江宏信赞同的点点头,媳妇说的都对。
“仁哥,你没事吧,都怪我。”刘冬梅慌乱的从江宏仁的身上爬起来。
“没事。”江宏仁纯粹是言不由衷,从他颤抖的扶着腰的手,还有他那瘸子一样的站姿就知道,刚才那一下够他受的。
刘冬梅大概也知道自己闯祸了,这时候小心翼翼的扶着江宏仁在椅子上坐下。
江宏仁坐好喘过气,这才开口问,“我刚从山上回来,村子里面就有人说咱们家出事了,说说,怎么回事。”
“仁哥,是老五,老五夫妻害我们。”刘冬梅这时候呜呜的哭着。
“哭什么哭,给我说清楚究竟怎么一回事?”江宏仁不高兴的说着。
刘冬梅这时候哭泣的把江宏信做的事情说了一遍,江承文三兄弟听到这话脸色立马黑了,因为那几个混混洗的就是他们媳妇的衣服,被占便宜的也是他们媳妇,以后出去了被人笑话的也只是他们几个。
“老五呢?”江宏仁脸色发黑的问着。
“在屋子里面躲着呢。”刘冬梅咬牙。
在屋子里面的江宏信这时候直接走了出来,“我可没躲,只是懒得打理刘冬梅,因为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脾气,把她给打死了。”江宏信邪气的笑笑,说完还捏了捏自己的拳头。
江宏仁看到这忍不住牙疼,江宏信不着调不听话,江厚德不是没想过修理江宏信的,也让几个兄长去教训江宏信的,可惜那么多兄长,没一个能奈何他的。
“老五,她是大嫂,谁让你连名带姓的叫了?你对你大哥还有大嫂可还有一点尊重?”江宏仁气得发抖,拳头比不过江宏信,江宏仁也只能靠嘴巴了。
“我看起来像傻子吗?一边欺负我媳妇,一边还要我尊重,这是打我一巴掌还要我给你们糖,脸皮未免太厚了吧。”江宏信嘲讽的看着江宏仁。
“老五你非要闹腾是不是,这么多年来,你不务正业,家里人也没说过什么,你白吃白喝家里的,我们一家辛辛苦苦干活,你就这样报答我们的?”江宏仁这时候拿大义来压江宏信。
江宏信听到这话忍不住嗤笑,“江宏仁,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假仁假义,老子吃你的,你也不怕笑掉你的大牙。这么多年来,除了成亲这几天,老子呆在家里吃的,以前老子一个月在家吃饭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我平日没赚钱,可农忙的时候也下地的,每年的劳役爹娘都固定让我去的,老子每年就吃了那么一点,还要你赚给我吃?你开什么玩笑?再看看,家里面的房子你们家占了一半,你数过你家里多少人,你心里没数?所有的口粮,你们家就吃了一半,加上家里但凡有好吃的好喝的都先供着你们家,要不要算算这么多年来,你们大房娶亲还有生娃用掉多少钱,我又用掉多少钱?你好意思说我吃你们的,脸呢?好事你们家占了个全,坏事你们家是一个都没做,兵役劳役,你家那么多男丁,却一次都没去过,你跟我算,来啊,你要是有脸说我吃你的用你的,咱们就出去找村子的长辈理论理论。”
江宏仁听到这话一呆,然后回想起,好像是那样的,江宏信经常不着家,吃饭的时候也不见人的,他这时候忍不住嘀咕,“吃饭的时候你是不在,家里没人给你留饭?”
“留饭,我倒是想问问哪个好心的给我留饭了,是你还是大嫂?从我十岁起,我就经常没在家吃饭了,还有我还想问问我的好大哥大嫂,我以前的名声也没那么坏的,直到我十六岁过后,名声才坏的,为什么?”江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