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诞儿的话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波,所有武将都被激怒了一般,叫嚣着上前。
“来来来,今天爷爷还真要见识见识,哪里来的小妮子敢口出狂言,爷爷的刀非得喝点血不可!”
“说得没错!臭小子,过来过两招,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蔺锦此刻也变得面色狰狞,争先招呼着武官们上前朝秦风发难。
顷刻间数十把兵刃架在了秦风的脖颈。
一旁的赵诞儿正为秦风捏着一把汗,那秦风却从容不迫,笑道:“嗯?诸位将军这是真的要为难在下了?
“在下可对诸位将军颇为仰慕,更何况在下与诸位将军无冤无仇,不知诸位将军为何非要置在下于死地呢?”
蔺锦看着秦风谦卑恭敬的模样,还以为秦风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顿时来了兴致,趾高气昂上前道:“哈哈哈哈,小子,这个时候开始服软了?怎么了是怕爷爷们当真要了你的小命么?”
“哈哈哈哈——”
蔺锦一语道罢,周围的武将们立马哄堂大笑,龇牙咧嘴地抱着膀子,仿佛看着蝼蚁一样的眼神望着秦风。
秦风此刻看着武将们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眉头一皱。
“诞儿姑娘莫要担忧,在下心里有数……”
秦风一边安抚着赵诞儿,一边朝蔺锦等武将们微微一笑,心平气和地说道:“哦?诸位将军非要这般咄咄逼人,那在下也没必要跟尔等客气了。”
“什,什么?”
蔺锦一愣神,还没反应过来,便见那秦风一个轻飘飘地转身,周身也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气劲。
“呼——”
风旋卷过,秦风周身的兵刃“哗啦啦”散落一地。
周围的武将们见此情景脸瞬间白了大半,“这,这是什么力气?就这么轻松把兵刃拆挡开了?”
蔺锦面色有些惊慌,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能……”
秦风唇瓣一瞥,轻蔑望向众人,接着袍袖一翻转,探出强劲一掌,从蔺锦的背后扯过了一把雕花硬弓!
蔺锦只觉得背后一凉,脊背上所伏的武器便已易手,成了秦风的掌中之物。
“你,你把本将军的弓还回来!”蔺锦面上无光,登时有些急了。
此刻周围的武将们见秦风如此生猛,一时竟不敢再上前,只围在四边观望着。
秦风掂量着蔺锦的雕花硬弓,微微一笑,平淡说道:“诸位将军,尔等不是要看看在下是否徒有虚名么?既是比较武力,那在下就姑且一试,怎么样?”
武官们还以为秦风是要拿自己下手,有些担惊受怕,迟疑着道:“你……你这小子意欲何为?”
“你要跟本将军较量武力是吧?”
“俺可告诉你,俺们可不怕你这小子啊,俺奉劝你小子谨慎行事……”
武将们眼睁睁地看着秦风轻松从兵刃中脱困,此刻对秦风的真实实力有所怀疑,便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蔺锦看着自己的宝贝兵刃雕花硬弓在秦风的手中把玩,一种无力只感涌上心头,迟疑道:“小子,你若是一意孤行,我等拼死也要让你小子尝尝厉害……”
秦风见众位将军们还在嘴硬,随即若无其事地说道:“诸位将军误会了,在下不是要真的与诸位将军动手,刚才在下早就言明了,在下仰慕诸位将军已久,不过既然诸位将军想验证在下武力,在下就略微献丑了!”
秦风轻飘飘说罢,旋即将手中的雕花硬弓高高一举,道:“此乃这位蔺将军的武器,在下斗胆借来一用。
“诸位可看见那院落之侧的轩门了?”
众人顺着秦风手指的方向一看,便看见那轩门正在数百步之外。
秦风继续道:“劳烦哪位将军再借一把枪戟一用,且安放在那轩门之前。”
武将们正疑惑不解,秦风却使起了激将法。
“怎么?诸位将军连一把枪戟都不舍得?还是不敢让在下展示?”
蔺锦身旁的武将们哪能受得了,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便拎着手中的画戟直奔到轩门前。
“咣当”将画戟插在轩门前的土中,那汉子恶狠狠道:“有何不敢?老子倒要看看你小子能放出什么屁来!”
秦风见画戟已经安插好,随即慢悠悠道:“诸位将军且看,在下这便用蔺将军的这把雕花硬弓,一箭射中那画戟上的小枝!
“如若不中,在下甘愿任凭诸位将军处置!”
秦风这话说出片刻,周围陷入了一段寂静。
“哈哈哈哈——”
随即武将们轰然大笑起来,正被秦风痴人说梦的话语的弄得捧腹大笑。
“这小子怕不是疯癫了吧?”
“那画戟距离此处数百步之遥,莫说是画戟上的小枝,就是能射到那地段都绝非常人所能做到……”
“要是这小子能射中那画戟的小枝,老子甘愿给他磕上三个响头!”
一旁的赵诞儿听见秦风的话语,也隐约有些担忧起来。
虽然赵诞儿先前对秦风的武力有所了然,但是比起举鼎的力气来说,用雕花硬弓射中画戟上的小枝绝非易事。
因为那画戟所在之地距此地数百步,除了要考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