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打了个车回到了店里。
今天是周五,石蛋已经上学去了,估计可能是因为明天就能休息了,走得挺早。
柳婶儿见我们回来了,有些担忧地说道:“子午啊,昨夜里好像家里进来人了!”
“啊?”我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没事,是我回来了一趟拿多点儿东西,别害怕,除了我们自己人,别人进不来!”
“哦!那就好!”柳婶儿松了口气,“我早上看到门口撒的香灰有脚印,还想着要不要报警呢,看家里好像也没少什么。”
“你还撒香灰了?”我看向鞋底,边缘处果然还剩下一点儿灰。
“啊,习惯了,这家里店里都是值钱的东西,我就想着别半夜进来人什么的!这事儿闹的,得了,没进来人就好,我忙去了!”
柳婶儿进去了,胖子笑了,“柳婶儿真好!”
我点头,的确很好,她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我们回到楼上,洗了澡换了衣服,就躺下补觉了。
迷糊中,我听到柳婶儿进来看了一眼又离开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的,我耗费了不少法力,又熬了夜,疲惫的不行。
睁开眼,已经下午了,石蛋都放学了,正坐在旁边写作业。
我坐起来,他扭头看我笑了一下,就继续回头写作业去了。
胖子也伸了个懒腰,吧唧吧唧嘴,睁开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可真香!”胖子嘟囔着坐起来,踢拉着鞋去厕所。
我从黑棺里出来,先看了看石蛋,等胖子出来,进了卫生间。
洗漱好下楼,我和胖子坐在店里,还感觉有些没睡醒。
胖子问我:“你说秦队和英姐回头还能不能见鬼?”
我摇头,“不清楚,不过我看开阴阳眼对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影响,身上阳气太旺,搞不好现在就看不到了。”
“这事儿挺邪门的!”胖子说道,“古玩市场老东西多了,很多东西都有阴气,也没见过像这个镜子这么邪乎的。”
“只是我们没有遇到过罢了!”我说了一句,又打了个哈欠,耗费的法力不用特殊方法,光凭睡觉是恢复不了的,所以才会感觉疲惫。
这时候,门一响,马所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和胖子赶紧站起来,“马所,您怎么过来了?”
我赶紧把人让着坐下。
马所笑呵呵地看着我们,“事情都说清楚了?”
“嗯!都说清楚了!”我答道。
马所点点头,“我就说嘛,这事儿肯定跟你们没有关系,这片儿谁还有我了解你?”
我笑着给他倒了茶,“是!谢谢您还惦记我,我师父不在家,让您操心了!”
“这都是应该的!”马所喝了口茶说道,“我都忘了问你了,上次我们在那个小区碰到,和你一起的不是曹英吗?她不是说你在他们那里实习吗?昨晚上你就应该把她叫来!事情一说就行了,还搞得一夜,你们这是才回来吧?看看,困得直打哈欠。”
胖子恰好闭上了嘴巴,擦了擦眼泪,“马所,我们睡了一天了,刚起来。”
马说笑了,我问道:“马所,您认识英姐啊?”
“认识啊!每年我们都有名额要去集训,她是教官,对了,你跟她实习,是不是以后也跟她一起啊?你在她那边做什么?教官你肯定不是,学员?”
我眨了眨眼睛,曹英是教官?
“她是警察教官?”我问道。
“你跟着她不知道?”马所反问道,“也是,像他们这种从秘密部队回来当教官的,身份什么的肯定都保密!”
我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曹英以前是干什么的。
“跟着她就好好学,机会可不是谁都能有的!”马所站起身,要走的样子,我也赶紧跟着站了起来,“就是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名额,我手头还有好几个好小伙子呢!对了,你当时是怎么去她那里的?”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胖子摸摸鼻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灵机一动,就说道:“其实,也挺莫名其妙的,就是走在街上,她忽然就停下车,问我想不想去她那儿!我也不认识她啊,就拒绝了。”
“后来呢?”马所赶紧问道。
“后来!”我又看了胖子一眼,第一次编瞎话,真的有点儿心虚,“她找了他们领导,她领导又找了我师父,我师父就同意了!”
“哦,这么回事啊!”马所有点儿失望,点点头,“行了,不早了该吃饭了,我也要下班回家了,走了!”
“马所再见!”我和胖子把人送出店门,就赶紧回来了。
“这把我问的,紧张死了!”我说道。
“这事儿回头问问英姐去,要是再有人问的话,我们该怎么说,霍厅不是说,这个什么特殊小组,别人都不知道吗?可我们每次出去,早晚会有人看见的!”
“对啊!能不能说?怎么说?回头还真要问问!”
晚上吃过饭,我和胖子根本就没有困意,白天睡了一天,现在特精神。
干脆我们就坐在店里喝茶聊天看电视了。
电视剧就停在江城卫视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