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作主要是几位专家进行的,我对这方面不太懂,他们对罪犯的身高、年纪、相貌、性格、职业都进行一定的设想,甚至模拟画出了罪犯的外貌,但这种工作真实性并不大,我也只是就那么随便看看说说,并没有很认真。
几天之后,鹿小草对朱芳华的调查依然没有任何进展,而这个案件这里,一些情况渐渐出现。首先,那间房屋的业主调查清楚了,是一个孤寡老妇人,七十多岁了,那间房子是他过世的男人以前开的修车铺,她已经好几年没去过那里看过了,只是等着将来拆迁。
她自然不可能是凶手,但她也没有提供任何人在继续使用这个房间的线索。那么只有可能是了解这个情况的人,去盗用了这个地方。于是警方就对和老人以及这个修车铺有关的人员,进行摸排调查。
另一方面,警方在那条巷子口安装了秘密的摄像头,进行了几天的监视后,也并没有发现有人进入,但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
警官把录像定格在一处,指着上面的一个男人道:“这个人有点可疑,你们看,他经过那个房间门口的时候,曾经走到门口,弯腰系了一下鞋带,然后再离开。我们从他动作的状态上看,觉得这个人有点可疑,他很可能是想进去,但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后可能起了疑心,而不再进入,假装路过的样子离开了,我们随后就派人对他进行了跟踪,查清了他的住址和身份。”
我看着录像,只见上面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穿着一身休闲装,面部消瘦,神情很警惕的样子,确实让人觉得有点可疑。我问道:“调查的情况怎么样?”
警官道:“这个人叫孔栋,是个无业人员,成天就是打打游戏泡泡酒吧或者赌博,结交一些社会闲散人员。他家里很有钱,父亲开了几家公司经商,给他提供经济上的资助,但他并没有和父母同住,而是一个人住在一处高档小区里,没有固定的异性伴侣,经常带一些不同的女人回住处、但他并没有犯罪记录,也不符合专家的模拟画像。”
我问道:“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去那个穷地方?”
警官道:“对,这正是他可疑的地方,我们观看了他进出那个地方的监控,发现他把车停在外面,自己进巷子里走了一圈,什么也没干,什么人也没找,就从另一头出去后,转回了停车处,开车走了。”
我道:“你们还没有对他进行询问吧?”
警官道:“没有,暂时还只是在跟踪他。”
我又问:“那个地方采取的样本有化验结果了吗?”
警官道:“有了,确实是前两个死者的血液,但没有找到其他人的有效指纹。这次我们又有了进展,都是您的指点啊,要感谢您。您觉得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呢?”
我沉吟了片刻后道:“你们查过前两个嫌疑人,当晚车子开出小区时,附近的监控里有这个孔栋的人或车出现过吗?”
警官道:“查了,没有发现他和他的车。”
我再问:“那付兵和郝卫东的人和车,在案发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去过丁香路那里?”
警官道:“也没有发现。”
我道:“这个事情有点诡异,如果付兵和郝卫东都和凶案无关,是孔栋偷了他们俩人的车去运尸,那也应该留下监控的痕迹,他总不能忽然出现在付兵和郝卫东的小区里,开走车,回来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忽然消失吧?”
警官道:“是啊,这个环节没有任何监控录像捕捉到他,是不合情理的。”
我道:“这样,你们把付兵也放了,然后对这三个人都保持跟踪,暗中调查,我想如果这三个人中一定有一个是凶手,他一定会有破绽和马脚暴露出来,甚至会再次实施犯罪行为,你们只要盯紧他们,就一定会有突破。”
我和他们这么说定之后,就暂时不管这件事了,之后几天,一直和鹿小草一起,继续调查朱芳华的事情。
但是没想到,一个星期后,警方对着三个嫌疑人的跟踪和调查并没有什么进展,新的案件却又发生了。
苗警官电话通知我,在郊外的一处河边,又发现了一具新的女尸,我立即驾车赶到了案发地点。那是在一片荒芜的郊区的一条河边,周围没有民宅,只有一些小树林和荒地,看起来很凄凉。现场围了好多警察,我过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对尸体进行初步的检验以及对案发地进行拍摄取证的工作。
我和面色沉重的苗警官见了面后,大致扫视了一眼尸体,只见也是个年轻肤白的女人,背朝下躺着,背后的衣服被剪开,背部上有两块菱形的伤口,看起来很恐怖。
苗警官道:“初步检验结果,这个女孩死亡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而且这次可能凶手是直接把她带到这里,用刀刺破她喉咙致死后,就在原地对尸体进行了割去皮肤的处理,然后离开现场的。”
我问道:“这周围也没监控,你们去调取周围路段的监控了吗?”
苗警官道:“已经派人去了,这里附近又一些车辆的轮胎痕迹,我们也已经取样了。死者的身份正在核实中,但昨晚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报失踪,我们只能根据数据库里本市居住人员的登记去进行对比排查,希望能找到吧,如果她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