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地来回走了好几圈,才把心里的不满消化掉,然后又开始发愁,该用什么办法去救秦艳超,好像是无一计可想,我非常郁闷,先上了马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宅子。
进门之后,我看到门口停着两匹马,像是有人来了,等我走进宅子后,看到黄美和欧阳兰,徐斌,都正坐在屋子里。
我先向欧阳兰和徐斌道了谢,感谢他们帮我做的事情。
欧阳兰道:“不用谢,都是自己人,应该的。你刚才到那里去了?是不是去看秦艳超了。”
我点点头道:“是,她的事情很麻烦,明显是被人害的,却也没法办替她伸冤。”
欧阳兰和徐斌对视了一眼后,对我道:“这个事情确实可疑,本来按惯例,当初对你定了罪以后,我们刑部就应该派人送还生死薄到你们工部,让你们进行修复,但主管这件事的刑部中门主魏庆,却直接把生死薄交给了兵部,让兵部去派人拘了秦艳超的魂魄来刑部,然后也是他主持,给秦艳超定了罪。”
我问道:“是吗?那这件事肯定有蹊跷,但我要帮秦艳超的话,该从何下手呢?”
欧阳兰道:“首先你要拿到秦艳超的生死薄,然后进入生死薄去追查到那个对秦艳超事故做邪法的人,抓住他以后,有了什么证据,才可以通过你们工部,来要求刑部对这件事进行复查。”
黄美插话道:“工部蒋门主这里应该没有问题,在你被抓后,蒋门主和我私下谈过,认为这是刑部对我们工部在故意找茬,而且秦艳超生死薄的事情他们办的也不合规矩地就私自处理了,这是可以去追问他们责任的把柄,但一定要有确实重大的证据,才能推到他们。”
我想了想后问欧阳兰道:“这件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不会是纯粹为了帮我吧?”
欧阳兰道:“当然是为了帮你和黄美,你虽然出来了,但这次记录对你是个污点,按规定你以后因此都不能和黄美一次参加以后的阴阳师品级比赛了,所以一定要翻案洗刷掉这个污点,如果能证明是刑部门主魏庆在这件事上有舞弊,那你的事情就自然变成正当的,你可以说自己是因为发现有阴阳师参与其中有舞弊才私自去调查生死薄的。”
我一想,觉得这倒是也对,黄美他们这一伙人,似乎非常在意阴阳师的升级,如果黄美因为我也不能升级了,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大问题。
但我的目的不在这个,只要能救秦艳超,怎么都行。于是我问道:“那我怎么能拿到秦艳超的生死薄呢?她的生死薄现在应该还在你们刑部那里,我又没办法进去。”
欧阳兰道:“这个事情我们可以做,明天我们就会找机会把生死薄偷出来给你,但你要记住,万一以后这事暴露,你一定要说是你自己一个人做的。”
我点点头道:“这没问题,你们放心,我不在乎这个,哪怕因此不当阴阳师了也无所谓。”
欧阳兰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晚上再过来,把生死薄给你。”
说完,他们两人起身告辞,我和黄美送他们出了门。
他们走后,我问黄美道:“这个秦艳超可能也是你前世的仇人,你怎么看这个事情?”
黄美道:“你不要把我想成那么恶毒的女人,一来这个事还不能确定,二来眼前帮你洗白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可以暂时不管这个事,但我不会和你一起去查生死薄,这个事你得自己一个人做,万一她真是我前世的仇人,我去帮了她那不是自己打脸嘛!”
我点点头道:“好,那也谢谢你了。”
黄美盯着我看看后道:“你到底是因为她是冯凤的妹妹才去帮她,还是因为喜欢她?”
我不耐烦地道:“你们女人关心的怎么都是这个?我现在可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不管为了什么,把她救出来不要去地府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黄美看我生气了,没有再说什么,叫来鬼奴给我安排洗澡换衣服,然后好好吃了一顿,晚上我又去白马和刘秀环那里,送了一些钱,让他们帮忙给那些看押秦艳超的警卫们。
第二天,我和黄美一起去工部府上班,到了工作的地方,其它阴阳师都纷纷上来和我打招呼,安慰我,埋怨刑部的那些人,我和他们客气了一番后,去了蒋伟那里。
蒋伟也安慰了一番,我感谢之后,对他道:“这个秦艳超的事情有很多疑点,我打算自己私人再去进行一番调查,如果调查出什么结果,我是应该自己去刑部要求复审呢,还是通过您这里去递交?”
蒋伟道:“你调查的事情我不管,这是你自己的私人行为,我只当没听你和我说过这话。如果你真调查出什么结果来,可以把情况汇报给我,我会去向门主大人禀告,门主大人会再去向府主大人禀告。这种事情按规定你是不能自己去向刑部提出复审的,只有府主才有这个权利。”
我试探地道:“那您觉得府主会支持我吗?我进来到现在都没见过府主呢。”
蒋伟压低了声音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府主私下里对刑部府的很多做法都不是很看得惯,我只能这么和你说了。”
我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谢谢蒋都尉。”
说完我退了出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