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什么时候到我这喝酒?”这天家河正在上班突然接听二哥的电话。
“二哥那么远,我不去,没那么多时间。”正在上班的陈家河接到二哥的电话。
“老三,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回来了。”
“啊,二哥在那边好好的怎么回来了?”陈家河一听放下手中的笔诧异道。
“叶添初三了,成绩再不行高中都上不了,我离他近点他就不敢调皮,再说不是离你老三也近了,你可以多来点点他?”
“哦,这么说我就理解二哥了,那你现在到哪承包了?”
“立交桥下边,你有时间能过来吧?”
“当然。”
陈家海最终离开了陈集回到了家乡包地,让他作出如此决定的他最心重的叶添。
2006年儿子就要中考了,他最盼望的就是叶添考上高中,老大儿子都上大学了,老三儿子两口子都是教书先生自然更不会差,所以于情于理他都要作最后一搏。
立交桥西北陈家海在这包了三十亩地,今天就和村里签合同。
“他爸,陈集我真舍不得走,在那儿我都处了几个好姐妹了。”腊梅向陈集方向凝望着和乡亲们分手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
那天早上风还不小,陈集村和辣椒王夫妇打过交道的都来送行。村道上三轮卡堆得高高的,两旁高大的杨树树叶不停地晃动,一团团杨絮飞舞着,车子跟前围满了前来送行的父老乡亲们。
眼皮浅的几个妇女拉着腊梅的手直掉眼泪:“老板娘,你非要走啊?我们都舍不得你走!”
“花大婶、娟妹子我也不想走,这两年在陈集天天和你们在一起,我们姊妹处出真感情来了。没办法儿子不争气,指望我那个闺女管他高中指定考不上,我和他爸只好回去了。”腊梅红着眼由衷地说,“家里有什么大事,一定要告诉我啊。”
“辣椒王,你真走啊!”会计走上前来紧紧握住陈家河的手,“书记主任去镇里开会,要不然他们肯定来给你们送行。他们让我给你带句话,陈集大门始终为你敞开!”
会计一番话说得陈家河特别感动:“谢谢陈集村部,这两年多亏大家伙帮忙,我陈家河到哪都忘不了你们!”
“陈老板我欠你的几万块钱还没还你,你别急啊!”一个五十上下的男人走上前来,他身体瘦弱,头发剃得短短的。
“陈哥,让你儿子好好养病,将来娶媳妇的时候别忘了让我讨杯喜酒啊!”
“一定一定!你是儿子的救命恩人,当时要不是你我儿子命怕早没了。”说着陈哥眼泪情不自禁流下来……
陈家居和另外两个徒弟前来送行,陈家海对他们说:”今后你们就听家居的,他基本可以满师了,有什么问题反正有电话,对不对?”
“老二慢点开。”
“二爷二婶你们慢走。”
陈家河虽说只有初中文化,但是他这些年的成功完全归功于科学种田。他每到一处首先进行土质化验。到李圩村也是一样,头一天到就把土送去化验了。
和李圩村说过今天签合同,眼看时间就到了,陈家河马上开车准备出发:“腊梅,我去村里了。”
”嗯的,你别在哪喝酒啊,棚里这么多事呢。”腊梅手忙脚乱地归置着东西。
李圩村部到底接近市区和陈集村部明显不同,两层别致的小楼,加上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显得气派。远远的鲜艳的红旗迎风招展,一群白鸽瞬间飞过。
在院外停车,陈家河捏了捏口袋香烟还在,不抽烟的他总会忘记带烟。俗话说烟是介绍信,酒是敲门砖。出门不带烟,让你跑半天。
“师傅你好,我来签合同的,请问书记在哪办公?”陈家河笑嘻嘻地掏出香烟敬给门卫。
“二楼。”
家河奔向二楼,在书记办公室门前敲门。
“张书记!”
“辣椒王来了,快请坐,我来给你倒茶。”
“别忙了,不渴。”
“这点待客之道我还是懂的。”张书记亲自把茶放到茶几上。
“张书记,你看这个事……”正在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可她抬头一看正低头喝茶的陈家海连忙说,“有客人啊,那我回头再来。”
陈家海抬头一看眼前的女人长得相当标致,虽然年纪四十风韵犹存,s形曲线一点不输给刚刚成熟的小年轻,特别是那张笑脸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突然,陈家河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可在哪看过呢?他搜索着记忆还是没找到蛛丝马迹。
“蒯主任,回头再说。”
“好,书记你先忙。”
蒯主任嫣然一笑退出办公室,陈家海一听这个女人姓蒯,刹那间记忆的闸门打开了。
若干年前有人作媒给自己介绍了一头,对方就姓蒯,双方见面互相都有好感,可后来女方家嫌贫爱富,亲事黄了。
再说蒯嫣然离开书记办公室,沙发上那个健硕的男人让她砰然心动,想到这她不由羞红了脸,好久她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她本以为这辈子对男人再也生无可念,可是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
办公室内双方谈笑风生,陈家海欣然签下合同,双方约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