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河,我好想你。“婉然觉得浑身燥热,眼前家河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我也想你。“低沉的男中音那双炽热的唇贴了上来,两只手在婉然柔嫩的肌肤上上下游走。
婉然不断地挣扎着,胸前的突兀被男人亲吻着让她欲仙欲死。胯下剧烈的冲击让身体极力挣扎着,嘴里不由尖叫着,差点盖过电视里激烈的枪炮声。
“家河,我爱你!我要我们的baby.“
“我爱死你了。“
温馨浪漫的咖啡屋里电视里枪炮大作,过了好久一场枪战才慢慢平息下来。婉然慢慢地睡去,在梦里看到了她和家河的孩子,孩子在温暖的阳光下,在绿色的草地里奔跑着,嘴里不停地叫着妈妈……
“晓荷,你慢点……”孩子突然摔了一个跟头,楚婉然惊叫着猛然惊醒了。
当她慢慢睁开朦胧的睡眼,发觉自己身无片纱,楚婉然一下子惊呆了。她警觉地查看着四周,当她确认没有探头时,才松了一口气。
她疾速地盖上床单,头脑中竭力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幕,一种强烈的羞辱却上心头欲哭无泪,她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栗。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定了定神快速穿好衣服准备逃离咖啡屋。这里她一秒钟都不想再停留。可慌乱中她脚下一崴,脚扭了。
人倒霉吃豆腐都塞牙,她一瘸一拐狼狈地走出猫死咖啡,骑上电动车消失在漫漫夜色中。
家河,我对不起你!
都怪我没听你的话才会被人玩弄,让你蒙羞。迎面吹来的风让楚婉然渐渐清醒,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细思极恐。
这个曾总是个骗子!她又否定自己道,不会,他交了一万块钱定金了呀?
她停下车拨打姓曾的电话,可电话里传来的却是:“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什么?楚婉然意识到自己彻底被骗了,可她还不死心又打114:“你好,请查一下天南山置业有限公司。”
“请记录……”
按照号码打了过去,好一会儿才有人接听:“天南山置业吗?”
“是的,你有什么事吗?”
“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曾经理?”
“真经理?我们只有一个姓贾的经理。”
“不对,他叫曾翩梓。”
“绝对没有,我看真骗子差不多!”对方挂了电话。
一声春雷在空中轰轰作响,刹那间瓢泼大雨骤然降落。
淋得跟落汤鸡似的楚婉然瘫倒在地上,真骗子,楚婉然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被人渣设计,她站在潺潺流淌的大运河边,心情郁闷的她此刻真想一头栽下去洗清自己的耻辱。
晚风吹拂着她秀丽的长发,黑色的晚礼服随风飘动着,楚婉然此时无比地痛恨自己,痛恨那个道貌岸然的人渣!
突然手机响起了望月的彩铃,楚婉然一看是陈家河的电话,她浑身禁不住颤抖着。
她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接听:“亲爱的,你好吧?”
“好。”听到爱人的问候,婉然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
“你给我留言说20多个学生来上暑假班,这个事非同小可,等我回去再决定知道吗?定金你别动。”
“嗯嗯。”
“你怎么情绪不高?我打电话给你不开心?”
“开心!”婉然连忙说。
两个人又聊了五分钟左右,陈家河叮嘱了再三才挂了电话。
婉然骑车回到家,她拿出至今尚未开封的定金细细一瞧,惊讶地发现除了上下几张是真币外,其他的都是假币。
“啊!”楚婉然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夜空,一下子崩溃了……
远隔重洋的陈家河这时鬼使神差地心口,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得他从教室里跑了出来蜷缩在墙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滚。
“are you okay, sir?”几个洋学生围了过来。
“thank you, it"s all right, it"ll be ready in a minute.”陈家河咧着嘴表示谢意……
痛不欲生的楚婉然哪里想到,伤害才刚刚拉开序幕,一场空前惨烈的大地震即将爆发。
楚婉然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住处,打开花洒拼命地冲洗着身体,可是咖啡屋羞辱的那一幕却始终挥之不去。
陈家河的远洋电话让她更加痛楚,她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呐喊:家河我好想你,我楚婉然对不起你!
漫漫长夜折磨着楚婉然,她手中的电话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此时此刻,她多么渴望躺在陈家河宽大的怀抱里慢慢疗伤,可是现在的她电话不能打,有苦无处宣泄。
翻看着手机中的照片和视频,和家河相处的点点滴滴不停在眼前回放。
家河,是我害你离了婚。我现在这是恶有恶报,真是报应啊!
“家河,我们分手吧。”望着天空中那一弯残月从东到了西,身心俱疲的楚婉然发出了一条信息。
而此时陈家河正在大洋彼岸的美国,饶有兴趣地参与stem学*****蓝眼睛的教授兴致勃勃地和学员们做着游戏,根本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