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关我的事情?那可有我一半的贡献呢!”
李成听到周镕终于开口,当即笑起来调侃道。
其实心中也绷紧一根弦,想要得到肯定的答复。
“你有病吧?我的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话不觉得有失体统吗?”
周镕当即将钓竿从水中拔出来,啪的就扔到船上质问道。
“怎么没关系,难道你自己能生出儿子来?”
李成也没生气,同样将钓竿提起来放好。
“你难道说的要事就是这种事吗?那恕我不能奉陪!”
周镕转身就要走,但是看着茫茫的湖面又停住了。
她不会驾船、也不会游泳,还必须要跟这个人一起回去才行。
“怎么不走了呢?好好说话不好吗?女人生完孩子会有一段时间的心理转换期,这个期间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可能会变的抑郁!”
李成坐在床头,摊开两只脚看着她笑道。
“姬明成,你真是个无赖!怎么你这样的人都能做皇帝?”
周镕没好气的坐下,盯着毫无形象的李成怒斥道。
“都是大家给面子!皇帝其实也没什么难的,也没人规定当皇帝就必须得一板一眼,说话都得挑着词不是?话说咱能好好的谈了吗?”
“你说吧!想要谈什么?将愕州和岳州交还吗?”
“呃......这个不大可能!你知道的,进到我手里的东西,很少再拿出来。谈谈你儿子怎么样?他身体还算强壮吗?没有生过病什么的吧?现在是吃母乳还是奶粉?”
李成看到周镕安静下来,马上一连串的询问发出。
“你......无耻!”看着李成平移向下的目光,周镕欲哭无泪,只能再次开口骂一句。
“无齿?没有啊,我每天都刷牙,你看我的牙长得多齐、多白,咱儿子肯定也随我!”
李成当即露出一口大白牙,晃着脑袋显摆起来。
“谁跟你咱?那是我儿子!”
“我也有一份不是?”
“跟你没关系!”
“你自己能生出来?”
“.......无耻之徒!”
周镕当即转过头不搭理他了。
不过看向远处的目光,变的逐渐柔和起来。
面色也轻轻泛起红晕,没想到还是被这人给知道了。
当初那件事,她都打算彻底拦在肚子里,此生都不让任何人知道。
但是随着孩子的出世,她经常会怀念当初在瀉湖的那几日。
想起当初那臭臭的螺蛳粉,还有那米线和土豆粉。
也会想起两人说过的那些话,闹出的那些糗事。
但是她与他……
毕竟各有自己的责任。
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还有就是年龄。
每次她都会想起那句老女人。
针扎一样的刺耳,在这个时代她确实已经算得上老女人了。
而眼前这个人还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荣光焕发。
“你倒是说句话啊!沉默是金,但不适合咱们!咱俩都不缺金!”
“将愕州和岳州还给我!”
“能别说这个事情不?”
“不能!除非还给我,咱们还有的谈!”
“那就先冷静下再谈吧,我想说你咱儿子的事情!”
“我不想说,你也只是猜测不是吗?你觉得我会......”
“我没说你会怎么样,我一直觉得那是我的问题,虽然喝了酒,但是担当咱还是有的!”
周镕再次保持沉默。
嘴唇却轻轻咬在了一起,眼睛也悄悄的眯上了,转过头看向远处,躲开身边这人的视线。
原来这个小男人以为是他喝多了酒,才会发生那件事的。
想起那天晚上,周镕禁不住再次面泛桃红。
谷 为自己没来由的疯狂,忍不住感倒一丝羞耻。
当初她是全程主动的。
每每想起,脸如火烫般。
“姬明成......”久久之后,周镕终于开口,但是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嗯?怎么了?”
李成赶忙打起精神问道。
“过去的就过去吧,我们都有自己的责任!”周镕叹了口气,望着远处的湖光山色慢慢说道。
“你终于承认了吗?我就说嘛!你不是那样的人!”
李成当即跳了起来,一脸兴奋地喊道。
“你就那么相信我?”
周镕有些意外,也有些满足。
“当然!我说过你是个好女人,看着我.....”
李成走到周镕身边,半蹲下盯着周镕说。
“干嘛?我不会承认的,也不会将儿子给到你,你就.....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周镕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李成,赶忙又将头转到一旁低声道。
“我也没打算跟你抢儿子,只是想问下孩子长得像谁?”
李成强制将周镕的上身装过来,面带兴奋的问道。
“像......自然是像我,不然还能像谁?”周镕真的害羞了。
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