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走了一会儿，里面有两三个小拐弯，然后就能通到外头的小人工湖。
在里面走了这么一下，再回来的时候，她发现，有一个石头缝隙里，塞了个白色的纸片。
茹玥只管抽出来一看，是个信封，信封下面有单位名称——松虞卫生局。
信封轻飘飘的，没封口。
茹玥张开口往里看看，就两张照片。
她拿出来，看见上面的一张才三寸大小，挺旧的，还是黑白的，里头的人物更小，脸简直是绿豆大，再加上假山里有点暗，茹玥也看不太清楚上面的人样子。
她正想拿着走到外头去看呢，就听见有人说话：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真的是……你要不是我生的，我真想打死你！你说市里多好啊，人家小黄爸妈都是市局单位的，小黄自己还给市领导开汽车呢，要是成了，以后你也能调去市里工作，也不知道你这孩子怎么就看不上！”
是罗深琴，说话声音越来越近。
还有个女声在回答，应该是殷美芳了：“妈，你别说了，看不上就是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