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杨建设愣了愣,接着就是笑:
“哈哈哈,我就是喜欢看你这么牛皮轰轰的样子,哈哈哈,妹子你知道吗,我现在跟我联防队里的老兄弟说话也这样,不过我比不上你。他们问我,‘你真不干了?那你以后退休工资怎么办’我说,我一个月赚个一百一千的,在乎这些个,哈哈哈!我可比他们挣得多多了,连帮着李常委办事的老胡子都比不上我!”
茹玥的手微微抖了抖,抬眼问:“哎,杨大哥,那些人帮那个什么李常委办事,难道还能领工资?”
“那倒也不是。嗐,就是赚外快,这种事嘛,羊毛出在羊身上,能用得到李常委出面的人,自然要给李常委付钱呀。”杨建设理所当然的样子。
看来,联防队替那些人办事已经是很常见的事情了。
茹玥没再问,只默默地把这些事给记着。
李家不来打扰她固然好,但要是打扰她,那她可得备着修理他们的家伙什。
杨建设带孩子在茹玥这边吃完中饭,和茹玥商量好了去沪上的时间,就要回家了,但是豆豆不肯走。
这不会说话的孩子倔起来格外倔,他怕父亲会抱走他,就钻到桌子底下,抱住桌子的腿,紧紧的,掰手都掰不开。
这倒是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