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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他就打开了一个视频。
一边看，他还一边笑着：“干得很好，十万块已经在朝你招手了。”
话音一落，他突然瞪大眼睛，发出一声堪称惨绝人寰的喊叫。
把旁边刚要感谢老板的服务员惊呆了。
紧接着，马志海猛然扭身，两手狠狠揪住他的衣领，差点没把他拎起来。
马首富几乎咆哮着：“你确定是去招呼神秘老板的那个包厢，拍到的视频？”
服务员惊慌失措地说：“没错呀，马老板，您看牛副总都在里面，我总不可能跟他一起骗您吧，马老板，您怎么了，脸咋难看成这样子？”
服务员惊呆了，还有一句话忍着没说出来——
这马首富的脸，瞬间就从活人脸变成了死人脸呀，不知道多难看。
本来还闪着光的眼睛，一下子暗淡无神，甚至充满恐惧。
马志海又猛然扭头，死死盯着电脑屏幕。
他直摇着头：“不可能……绝不可能！我不相信！！”
他抬起两手，非常焦躁不安地揪住头发。
本来就已经是地中海发型，被揪得就要变成撒哈拉沙漠了。
让他这么痛苦的，自然是看见之前对其喊打喊杀的一家三口，赫然出现在屏幕里，还坐首位。
更要命的是，牛头对他们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