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边。”
“嘿！”
杰克露出不屑的笑容。
“怎么？
不相信么？”
小丑看向窗户道：“不如用你自己的眼睛来见证？”
杰克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头看向窗户，随即露出惊讶之色。
那窗外是一大片的灰雾。
浓稠，阴森，静谧！
那灰雾异常的恐怖，将整片街区都给笼罩在了其中，杰克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强大气息。
“看到了么？”
小丑继续诱惑道：“只要你愿意，你也一样可以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你可以向所有人证明，你仍旧是强大的。”
杰克的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好一会儿，咬牙道：“我需要付出什么？
是的，我需要付出什么来交换这一切？
不要告诉我一切都是免费，我不信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
“当然，你需要付出一些东西，但相比于你能够得到的，你付出的东西微不足道。”
小丑微笑着道：“你只需要虔诚的向神明祈祷，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神明就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