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两辈子都没有改变过的事情！
楚暮向上再向上。
他的身体几乎都贴在了阶梯上，他是以一种像是虫子一般挪动的方式在向上。
下面六人看到这里，都已经停下了脚步，神色完全僵硬在了脸上。
他们此时脑袋都已经变得空荡荡的一片。
楚暮离着他们有十多个阶梯的距离。
这个距离并不算远，但身在阶梯之内的他们却知道，这个距离代表着什么。
他们此时都觉得自己无计可施，都有了放弃的想法。
空间当中那种巨大的压力，让他们无法承受。
但是……楚暮呢？
楚暮的状态明明已经糟糕成了这个样子，他为什么还要挣扎？为什么还要向上？为什么不去放弃？
他们心头有太多的不解。
楚暮此时距离顶部距离其实已经不远，只有三个阶梯的距离。
但没有人觉得他会成功，虽然只是两个阶梯的距离，如果是平时甚至一脚就可以跨越，但此时这点距离却无疑是无法跨越的鸿沟，不是意志就可以调补的。
又在这时，楚暮整个人都贴在了阶梯上。
他一只手抬了起来，然后又慢慢落了下去。
继而，楚暮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