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看到他放在桌上的文件，她愣住了，缓缓拿起，翻开里面的内容。
开头赫
然写着。
《聪明药剂销售计划》。
而在后面，详细写了这种药剂的作用，发挥时间，还标注了孩童越早喝对身体越好。
“一喝就能变聪明的药剂？”
顾念看到这第一眼，想到的就是蓝液。
这世上，如果有什么能改变人的基因，那绝对是蓝液。
可华夏已经禁止研究蓝液，这‘聪明药剂’，到底是什么？
顾念满心疑问，一边翻着页。
销售计划很紧密，宣传时间就甚至排在枪决埃德蒙之前，近期就会举行。
顾念不理解。
薄氏员工说的大项目，就是这个吗？
如果是其他企业说什么聪明药剂，大家肯定会觉得是智商税，可这是薄氏集团，大家肯定会信以为真，稍加宣传，就会疯狂采购。
可顾念真的不懂，薄穆琛为什么会开始卖这种东西，是不是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这是华夏高层给他任务吗？
顾念百思不得其解。
刚好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薄穆琛回来了。
她甚至都来不及放下手里的文件夹，两个人的目光就这么对上。
不过，顾念也不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直接拿起文件夹问。
“薄穆琛……这是怎么回事？什么聪明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