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乖的孩子。”
诺诺高兴地扬起小脑袋，所长捏了捏她的小脸。
“诺诺真棒。”
“嘻嘻。”
顾念默默离开实验室，让他们一家子团聚。
而她的两个孩子，也有研究员助理带着，学习基础的实验。
薄小平学的最起劲。
“顾念。”
身后
传来所长的声音，男人的声音不复在女儿面前的柔和，不过也没有最开始的严肃，很温和许多。
“来我办公室一趟。”
说完，他就走在了前面。
顾念跟着他，两人来到所长的办公室内。
一进来，所长先主动给她倒了一杯茶，递给顾念：“喝点水。”
女人没接，淡淡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
所长的面色颇为凝重，看着顾念的表情也很复杂。
“我本来不想说这些，这段时间，你的表现很出色，也帮了我很多忙，按理说，我是该站在你这边。”所长深吸口气：“司雾放我出来，应该是你做的吧，他本来是想囚禁我一辈子的，我本来也打算认了。”
顾念淡淡道：“他的本性不坏，只是气头上，回头他肯定还是会放你出来。”
虽然她和司雾没怎么接触，但这个男人，比所长好多了。
所长抿了抿唇，目光很复杂：“你帮我，我也会帮你，高层已经又盯上你了，他们让我暗中再采集你的血液，重新实验。
他们，都觉得你实验成功了，不过被你掩盖了。
我现在，也能肯定了，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你现在做的所有事，都比以前做的还好。
顾念，你就直接跟我说，你是不是蓝液实验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