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让这种人进来啊,太恶心人了。”
关蝶听到这些话,又羞又怒,但她又是真的被吓尿了,再待下去只会更丢人。
“给我严查,是谁把他们放出来的!”
关蝶咬牙切齿道。
“是我。”
人群里,一个病人痛快地举起手,毫不避讳道:“是我放大家出来的,其实之前我也捡到一张通行卡,不过我看有人出来认了,我就没说还有一张,以防万一。
我就看不惯你这样
的,就是要放大家出来出口气!”
说完,他很干脆地把通行卡递给安保人员,“你们随便怎么惩罚我,反正我也不知道能活几天。”
安保人员唇角抽搐。
对于病人,他们只能安抚,不能惩罚的。
“大家都回去吧,这件事,我们会上报给上面。”安保人员道。
关蝶怒得不行,“不可以就这么算了,我差点被他们给害了!”
安保人员无奈道:“关大小姐,您身上的防护服没事,病人们只是吓唬你一下而已,这件事您跟副所长说,他也没办法。”
病人们冷笑道:“关大小姐,你还是先去穿尿不湿吧,这味道我们闻着真的很臭。”
关蝶咬咬牙,扭头立即走了。
可以称之为逃。
接下来,病人们都配合地被送回去,一个想反抗的都没有。
等回去之后,大家继续眼巴巴地看着顾念,其中一个病人开口道:“顾研究员,你看出气不?”
又有人开口:“下次我再偷拿一个研究员的证件,如果还有人敢过来嘲讽我们顾研究员,我们必须好好教训他们。”
“对对!”
大家伙都来了干劲。
但顾念依旧没说话。
隔着各种设备,女人坐下后,他们都看不到她的脸了。
有人发现不对劲,忍不住问。
“顾研究员,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