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都会信她。
而他现在什么都不说，分明就是不信她。
既然他不信，那她就没必要申辩了。
就在这时，范成刚的声音响起了，“小顾，你不是说来这里收集病人数据吗？怎么过了那么久，我都出来送资料了，你怎还没回来，拖拖拉拉可不是你的习惯。”
顾念抬头，尊敬地喊了声，“范前辈。”
范成刚走过来，当然，也看到洪家父女，和薄穆琛。
他和洪国兴还挺熟的，笑了笑道：“国兴啊，难得看到你在这里，正好，我正要给小顾提名呢，这份文件还得你签个字，你就顺便给我签了，我好发给华夏政府那边。”
“什么签名？”洪国兴一愣。
“就是申请个人专利啊，小顾这段时间的表现可好了，虽然没研制出变异KR病毒的疫苗，但她研制出了好几种抑制的药剂，效果都挺好的，她现在忙，不知道怎么做，但我们得主动给她申请啊，这都是她该得的。”范成刚很自然地说道。
洪国兴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