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狡辩。”
李渊更加恼怒了:“如果不是昨日尹德妃告知于我,怕是以后朕传下的圣旨都没有你秦王的口谕管用了。”
“父皇,儿臣不敢,此事定有蹊跷。”
李世民突然想起了前几日陈洛叮嘱他的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教也。”
他这才知道先生每一步都在为自己谋算,而他因为自己的固执己见现在已经在后宫莫名其妙的树敌,这才有了今天的这场事情。
李世民跪在地上,头也不抬也不辩解,他知道现在父亲也是忌惮自己功高盖主,是在对自己进行点拨。
都怪自己没有当时听从先生的话,现在大殿上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禀告父王,儿臣觉得二弟可能也不是故意的,虽然他军功赫赫,江都也是他打下来的,但是他总不能因为几块土地和别人起了冲突吧。”
李建成这句话像是在为他辩解,可更多的传在李渊的耳朵里像是在警醒他自己的儿子比自己强太多了,随时可以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