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她的无敌大发第二技装可怜,加无敌大法第三技哭,眼含热泪,露出一副可怜模样,“大哥哥,我没事,这个是假的,多谢你”。
江沧浪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含着笑意,轻柔轻语的说道:
“你怎么一个人会在这啊”?
江沧浪话刚说完,眼前女子顿时泪如雨下,止不住的大哭起来。
“呜呜呜,小女子名叫徐阿千,本是边疆小村的一名农家女子,可怜天降大旱,家里颗粒无收,爹便把我卖给了杂耍班子换些银两充税,后来,因为西夏入侵,班子经营不下去,班主便带着我们一路南下,想去长安讨生活,却不想遇到了水贼,我因装死跳了江侥幸逃脱,可怜其他人都被那些水贼杀了,呜呜呜呜”。
归海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自己可怜的身世,
江沧浪看着,心生不忍,眼眶泛红,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紧张的摸头顿足。
“姑娘,要不这样吧,我正好顺路回长安,你跟我走吧”!
归海千听到这话,面露喜色,激动万分。
“公子,公子真是个好人,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江沧浪看着女子露出微笑,露出一丝骄傲的憨笑,得意洋洋的挺直了腰背。
“阿千姑娘,得罪了”。
说完,江沧浪轻扶着归海千的腰,带她上了船,
随后,派了两个丫头好好照顾归海千,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驶向目的地。
过了大概两个时辰,商船缓缓靠岸,顺着水面往前望去,是一座高高的水上城墙,墙上方赫然写着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长安”,好不壮观。
“阿千姑娘,这里便是长安城了,姑娘可有打算”。
“我在长安还有一门远房亲戚,我去投奔他们”。
“他们住哪里?”
“额~就是城里最有名的那家铁匠铺。”
归海千胡乱编了一个,这么大的城,应该有铁匠铺吧!
“我知道,陈家铁匠铺非常有名。”江沧浪有些犹豫,小心翼翼的掏出自己的贴身玉佩,递给归海千。
“阿千,这块玉佩给你,如果以后有难处,大可去东街江府找我”。
江沧浪笑着塞给她一块白脂玉,举手投足间尽是温柔,归海千看着他淡淡一笑,收下了玉佩。
外人看来,两人像极了新婚不久的小夫妻。
与江沧浪分别后,归海千告别了喧嚣的码头,寻了个隐蔽处,换了身装扮,便随着人流,穿过城门,进入了长安城。
一眼望去,亭台楼阁样样俱全,大街上锦旗林立,往来商贩络绎不绝,
空中白鸽划过,激起微风,拍着酒楼顶角铃铛叮当作响,整座城市人声鼎沸,气宇轩昂。
归海千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修整,想着晚上出去找点“食物”。
随后,没想到便找了美男的屋顶上。
“大人,恩科下月初三就要举行,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已经物色好几名人选。”
“念”。
“户部侍郎嫡子宁远修,翼洲首府庶子莫清,东街张府嫡子张沧浪,永安候府三子白高,首付之子江沧浪……这些人便是此次科考意中之人。不过。属下认为拉拢莫清,是最好的选择,莫清只是庶子,母亲是当家夫人的陪嫁丫头,生下莫清后便不明原因离奇死亡,莫清一直追查也毫无下落,但这个人颇有头脑,却因出身不受待见,一心想要依靠科举,出人头地”。
归海千听着两人对话,掩嘴轻笑,没想到,那个绿竹子还挺有才的么!
屋内的徐行低头看着卷轴上莫清的记录,他年少称相,根基不稳,必须拉拢势力,来为自己铺路。
“可以,就他了。西夏那边怎么样了?”
“陛下说,所有暗碟均供您差遣,请您放手做。”
“知道了,下去吧”。
归海千听完对话,终于明白了美男为何杀他,原来他是西夏潜伏在远信的暗探,那天在河上一定是在做什么秘密之事。
如果自己可以祝他一臂之力,早日乱了这远信国,到时候,这人成了事,有了权力欲望,她岂不是可以功力大增,早日回城。
“看来,我得想个办法成为他的左膀右臂,有了,莫清”。
待屋里人空,她轻轻翻进,拿到记录莫清身份的卷轴,
这家伙虽是庶出,但是却剑戟森森、处事圆滑,说他是个公子,倒不如说他是个管家,
本月二十进京,看来得在他进京之前来个狸猫换太子。
归海千将密卷放回原处,悄无声息出了丞相府。
这一趟什么都没有吃到,肚子还是有点饿,虽然徐行很香,但是她只有跟人有肌肤接触,才能吸取欲望,现下徐行肯定是不行了,去哪里呢?
正当归海千一个人坐在屋顶上苦思冥想的时候,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从她脚下大步流星的走过。
“唉,老李,你家那河东狮今晚不在吗?平常管你管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去你的,你家那黄脸婆不也一样吗!嘿嘿,她这两天回娘家看生病的老奶奶去了,没有个两三天回不来的哟!”
“哈哈,正好,胧月楼的春歌我可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