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雪!”刘寅板着脸道:"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用针把你扎成哑巴?”偷偷的看了一眼夏晓,见夏晓依旧是面无表情,这才松了口气。他发现,自己认识的这几个女人没一个正常的,柳飘雪是个嘴巴不受大脑支配的话傍,徐婉婉也许是当警察久了,有点愤世嫉俗。夏晓最可怕,不只外表冰冷,内心也冷的像块冰,你见过哪个女人主动要求撞人家车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害羞,不说还不行么。”柳飘雪笑嘻嘻的撒娇道:“不过我特喜欢这种感觉,有哥哥管着,真好。”
“我能吃那个吗?”柳飘雪指着药膳问道。
刘寅赶紧招手叫来一个实习生,指着柳飘雪道:“她想吃什么就让她吃什么。”
看着柳飘雪蹦蹦跳跳的背影,刘寅一脸无奈:“老爷子,让您见笑了。”
“小姑娘嘛,都这样。”黄宗禄大笑道:“我家那孙女也跟这孩子差不多,爱玩爱闹的,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整天在外面疯的不着家。我是老喽,想管都管不了。”
大堂中的人并不多,让人拿了白大褂给黄宗禄,刘寅便在大堂中陪着聊天。
这时候,外面的街上突然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响,不多时,一个胳膊满是血的男人便跑了进来,大声叫道:“医生呢,快给我看看。“
刘寅连忙迎了过去,抓起男人的胳膊检查了一番,道:“没事,都是皮外伤,没伤着骨头,我给你包扎下。”
叫人拿来一瓶碘酒消毒,拿纱布包裹好,刘寅才问道:“外面怎
么了?”
“可别说了,倒霉催的。”男人唉声叹气道:“前面路上不知道什么情况,十几辆车追尾,我电动车都让撞烂了,多亏我反应快,不然非让撞进医院。”
“老爷子,我去看看?”刘寅看着黄宗禄道。
“去吧。"黄宗禄点点头,道:“这里距离最近的医院挺远的,你听外面这喇叭声,堵车都堵成什么样了,救护车一时半会也进不立......
刘寅不再废话,从诊台后拿出药箱,叫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实习生,飞快的向车祸现场跑去,临出门前,发现夏晓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换了一身白大褂,跟着追了出来。
整条双向只有四车道的路面此时被堵的严严实实,喇叭声四起,等跑到现场,才发现路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塌陷下一个长三四米,宽接近两米的坑,两辆车车头朝下栽倒在坑里,车身严重变形,后面的车因为刹车不及时,接二连三的追尾,现场一片混乱。汽车喇叭声、围观人群议论声、喊叫哭闹声,乱糟糟的一片。
“我是医生,让一让。”刘寅挤了过去,发现所有受伤的人都已经被抬出车外的一块临时清理的空地上,躺着的坐着的都有,但无一例外,一个个都惨不忍睹。
一听说医生来了,不少帮忙救人的群众或家属连忙让开路,刘寅蹲下身子看了看最近的一个伤者,脑袋上全是血,胳膊上也有一条皮肉外翻的伤口在往外冒血。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伤者没有骨折和内出血的迹象,刘寅便叫过一个实习生,道:“没有内出血和骨折,胳膊上的伤口需要缝合,头上擦伤,消毒包扎,交给你了。”
那实习生点点头,手脚麻利的从药箱中拿出针线开始干活,同
时还不忘叮嘱伤着忍着点。
受伤的人有十多个,大部分都是轻微伤,其中两个骨折的也不算太严重,刘寅在摸骨后就直接给复位。
这时候,不远处的夏晓突然喊道:“柳医生,这里有个重伤=H贝。
刘寅连忙跑过去,只见地上平躺着一个年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头发凌乱,浑身擦伤,最严重的是胸口和腹部插着两块玻璃碎片,血不断的渗出,女孩一身淡黄色的连衣裙已经染的鲜红。
“伤到内脏了。”夏晓判断道:“出血量较大,呈黑红色,她最多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救护车五分钟内赶不到,就算赶到了来回也不低于二十分钟。”刘寅皱眉道。
“我知道。”夏晓看了一眼刘寅:“你的医馆里有手术刀,我可以在医馆给她做手术。”
“那我先给她止血。”
刘寅刚拿出银针,旁边一个同样浑身是血的中年女人便一把拉住刘寅:“你是中医?不行,你不能碰我女儿。”
“我是中医。”刘寅暗自叹了口气,道:“可现在我不给她止血,她连救护车都等不到。”
“不行,你不能碰她。”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周围围观的人群也发出一阵议论声。中医要做手术?听都没听说过。
“你得相信我。”刘寅一脸郑重的看着女人,指了指一旁的夏晓道:“她是一附院心外科主任,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她吧?你女儿
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再不给她止血,她就没救了。”
“那一一”女人犹豫的看了夏晓一眼,大哭道:“那你快止血,救救我女儿,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这时候,外面又是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年轻的女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手中还拎着一个画筒,接着,对跟在身后扛着摄像机的同伴飞快的打着手势,在同伴示意已经准备好后,女人简单的捋了捋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