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的开口,小偷更是不与你交流,只有行走四方的吟游诗人会操弄某些奇奇怪怪的方言,他们大都在夜色中赶路,只为省下马车的费用,银血客栈的人都这么说。”
也许是小罗迦图斯的解释足够有力,又或者,老农夫也觉得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对方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于是,他一咬牙,上前开门。
轰隆。
又是一声雷霆。
骤然的白光照亮了门外的世界,漫天风雨之下,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老唐迪思一家的门口,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老农夫一家那惊恐的脸庞。
……,……
173年,第四纪元。
星夜月。
周三。
边塞领,萨维乌斯农场。
老唐迪思正披着一件相对破旧的大衣,赤着双脚,在菜地里照顾他的大白菜,呼啸的寒风中几乎无法熄灭他心中关于生活的希望。正如他之所言,萨维乌斯一家自迁居到边塞领,就一直与田地打交道,他父亲如此,而他也如此。
“停下,吃饭了。”妻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驱散了他心中的寒冷。
“等我死了,先祖的宴席可以从天亮吃到天黑。”他大喊道。
“你个老家伙,松加德不会为你敞开!如果你现在不吃,那就永远别想再吃了。”妻子大怒。
老唐迪思这才悻悻然的停下手中的活儿,胡乱的擦了擦脚,穿上熊皮的鞋子,走了回去。
“图尔卡和小罗迦图斯呢?又去猎熊了?”唐迪思在屋里没看到儿子和某个人,不由的问道。
妻子为他奉上土豆番茄汤,熊肋排,颠茄和一条鲱鱼。熟悉的香味令老农夫不禁吞了吞口水。
“图尔卡说东面出现弃誓者的身影,他必须去看看,他们会不会造成威胁。”妻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忧心忡忡的说着。
唐迪思一下子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