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的脚心,每隔一会儿就搔上两下,尽量在敏感性和刺激度之间保持一个动态的平衡,争取把惩罚的效果拉到最大。
可惜的是,因为山羊肉比较膻也比较柴,并不合威廉的口感,城主府里并没有山羊,不然他甚至还想牵一只过来,当做这次“拷问”的道具。
毕竟如果要选出挠痒痒最厉害的东西,山羊的舌头一定榜上有名,甚至有极大的可能会高居榜首。
威廉一边思考着接下来该换什么道具,一边慢条斯理地道:
“你知道错了就好,但现在的问题是,你知道错了和我放过你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玫兰妮手舞足蹈地在床上扑腾着,但无论如何也挣不开威廉铁钳一般的大手。
“我我我……我再也不敢了啊!哎哈哈哈!我再也不给你捣蛋了,今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问什么我都说,而且我再也不啊哈哈,求求你别挠啦!!!”
见火候已经到了,本就是借题发挥的威廉果断住手,取出【惩戒者之心】在玫兰妮的眼前晃了晃。
“很好,那么我的第一个问题来了,告诉我这东西都有什么用法?”
瘫在床上的玫兰妮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花,仰起憋得红彤彤的小脸瞪威廉一眼,恨恨地回答道:
“还有什么用法?当然是吃下去啊,难不成还从屁股后面塞……啊哎你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