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但是想也没用,现在相比较我着急知道她想做什么,她应该更怕我认为吴思源是个假的大夫处死他了。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在爷回来的当下就堵住了爷。”
栀蓝这个猜测完全正确。
她是对年氏有忌惮,可是因为对那个吴思源的身份有了猜测,栀蓝不能说不忌惮年氏了,她依然忌惮。
可是现在的形式变了。
先不提她和王爷的感情,就从最现实的来说,吴思源万一要真的是乌思道的话,那王爷势必是知道的,而且说不得是他安排的。
栀蓝害怕吴思源是乌思道,说出了她在江宁待了四年,根本不是对外所说的养病,同样的王爷也害怕。
因为在这件事上他和栀蓝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甚至于栀蓝回京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虽然栀蓝并没有和黄莺说这些,可是她跟着栀蓝的时候也不早了,想想也就明白了栀蓝的想法,自然也就不瞎着急了。
正想着呢,红玉过来说:“主子,苏公公说爷一会过来,让备着点宵夜,爷晚膳没用好。”
“知道了。”栀蓝说:“去吩咐小厨房吧,按照爷的口味备着就是了。”
栀蓝在江宁是开过饭馆的,她弄出的东西是很好吃的,但是在王府她一般不下厨。
虽然为喜欢的人下厨,也算是一个情趣,之前栀蓝有想过自己要不要也这么做。
可是她是福晋,每次一斤厨房,都把在厨房干活的人吓得要死,总觉得是他们做的东西不好吃,她去找麻烦的。
任凭她怎么解释,都没用,久而久之栀蓝也就不费那功夫搞劳什子情趣了。
王爷大概是算是时间过来的,红玉刚来问要不要摆膳的时候,他就来了。
人到了,又是他要吃的,自然是很快就摆膳了。
虽然栀蓝和黄莺说的她并不着急年氏和王爷说了什么,可是府里的事儿自然是瞒不住王爷的,栀蓝也想知道他的态度,主要是她和黄莺的猜测对不对,就是年氏院子那个大夫吴思源到底是不是乌思道。
如果是乌思道的话,那他的模样是怎么改变的。
这是栀蓝最好奇,最想知道的。
换句话说,这件事关系着她脖子上的脑袋。
在栀蓝看来吴思源如果就是乌思道的话,那能让他的模样改变的这么自然而且看不出破绽的,大概也只有和她一样而且有“金手指”的人了。
不然栀蓝真是想不出来,在这个时候,在科学和医疗都完全谈不上发展的时代怎么坐到的。
如果是“金手指”,那是谁这么厉害,八福晋吗?
这些问题一直在栀蓝脑海中徘徊,想问他,可是这事儿又不太好问出口。
“爷说过多少遍了,有话就说。”
还没想好怎么问,所以栀蓝自然是否认的。
“没话说,你一直盯着爷看什么呢。”吃的也差不多了,他擦了嘴,站起来往卧室去,丫鬟们迅速把茶端上来让在他手边。
既然被看出来了,栀蓝也不好再说没事儿,她想了想说:“年妹妹是不是和爷说了她那院子大夫的事儿。”
“自然是说了的。”
“那个大夫抗旨不去给弘时瞧病,妾身打了他板子了……”
“一个奴才,板子打了也就打了,爷听说打了板子之后你又把他叫到你这院子问话了?”
本来栀蓝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和王爷说这事儿,现在既然王爷主动问出来了,倒是省了她不少事儿。
她顺着这话点了点头;“妾身是又找了他过来问话。”
“为什么又找他来问话,问出什么来了没?”
栀蓝看了眼屋里伺候的人,让她们都出去了:“关上门,不叫就在外面远远候着,不要靠近。”
等人全都出去了,栀蓝坐在炕沿上,胳膊肘放在炕桌上,凑近王爷说:“爷,妾身宇哥大胆的想法。”
“你都让人出去了,有什么想法直说就是了,不用卖关子。”
本以为王爷会主动问呢,谁知道他等着自己主动说。
“爷,年妹妹院子那个大夫会不会是乌思道啊?”
因为栀蓝的话,王爷的目光一凝,不过转瞬即逝,之后又是他那招牌的淡然神色:“醒了没醒?”
不知道王爷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儿还就是调侃自己,不过栀蓝既然已经开口了,那肯定是不能把话停在这儿的。
虽然好多她的猜测不好问出口,比如说如果这个吴思源就是乌思道,那么怎么整容整的这么自然的。
但是除了这一点,别的猜测还是能说的。
比如说胳膊上的烧伤的伤疤,以及他其实不会把脉看病。
王爷听栀蓝说完,没有义正言辞的否认:“不会把脉……年氏的说法是那个大夫手里的药吃了之后能治好她的毛病,也许这个大夫就只会这一点吧。
再说了,你有的时候也给人一种其实是懂医术的,但是实际上你好像也不会把脉吧。”
这反杀……越发让栀蓝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像是欲盖弥彰一样。
那个吴思源怎么能和自己比呢,自己懂医术,不是江湖骗子,只是自己懂的东西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