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黄莺和红玉两人过来扶住了栀蓝。
栀蓝站稳之后冲着她们摆了摆手,一眼不眨地盯着大夫问:“你刚才说的当真?”
“回福晋的话,草民也不敢确定,因为草民的铺子里没这味药,不过在别的地方瞧见过,瞧着像是罂粟,不过那个时候草民看到的是开着的花,和这还多少不一样,据说这是西洋传过来的。”
“知道了!”栀蓝没再继续问下去了:“今天你来贝勒府这事儿一定要守口如瓶!不管是谁问你,都不能透漏一个字!
记住了,不管是谁!”
“是,草民知道了。”
“黄莺,把这些药收好了,一定要注意,这个院子的人谁都不能让碰到了。”
“是,奴婢知道了。”
人送走了,药材也收好了,黄莺问:“主子,听大夫的意思,药材好像也没问题吧。”
“呵呵,问题大了去了。”
本来这事儿栀蓝觉得她自己就能处理,不用和四阿哥说。
可是如果刚才那个大夫没说错的话,那些药材里真有罂粟的话……那就应该不仅仅是李氏关心四阿哥。
要说李氏不想府里有别的孩子,然后让四阿哥以后生不了孩子嫁祸自己,栀蓝觉得这都是李氏能想出来的,也会这么做的。
但是彻底害四阿哥成为废物,栀蓝总觉得李氏没那么的胆子!
虽然说现在府里的孩子全都是李氏生的没错,可是弘时岁数还小,四阿哥要是因此废了,以后贝勒府坐吃山空对李氏母子来说并不是好事儿。
如果不是李氏会是谁这么恶毒呢?
李氏平时也就和德妃走得近,可是德妃好歹是四阿哥的亲娘,她会对自己的亲儿子这么恶毒?
德妃这么对自己,栀蓝应该不会这么震惊……对四阿哥……
“主子,八福晋来了。”
“谁来了?”
“回主子的话,八福晋,您之前不是给她下帖子了吗?”
栀蓝收回心里的百转千回:“是,让她进来吧。”
帖子的确是栀蓝下的,但是她没想到八福晋竟然来得这么快。
“给四嫂请安,四嫂吉祥,别来无恙啊。”
“托福,一切都好,谢谢八弟妹惦念,之前听我们爷说,八弟妹想要见我,按说呢,八弟妹这么惦念我,我是断然没有拒绝八弟妹的道理的。
只是呢,之前住别院,和府里没法比,怕怠慢了八弟妹,所以就没见八弟妹,还望八弟妹不要怪罪了才好。”
“四嫂客气了,要说怪罪,是四嫂不要怪罪了我才是,当年要不是我……四嫂也不会出事儿,而且我没事儿,四嫂却病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愧疚的很。
虽然四哥和四嫂一直没怪罪,可是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一直想找机会和四哥和四嫂说清楚。
不过四哥有句话说的对,我和四哥说容易招闲话,所以一直想着和四嫂好好道个歉。”
说着八福晋站起来就给栀蓝行礼一个规规矩矩的大礼。
“八弟妹这是做什么啊,赶紧起来,还不赶紧把你们的主子扶起来。”
可是八福晋身边的丫鬟碍于八福晋的态度,都没动。
无奈,栀蓝亲自走过去扶起了八福晋:“八弟妹,快快请起,你这就客气了,咱们妯娌之间何须这样的大礼啊。”
趁着栀蓝的扶着她的手,八福晋站了起来:“四嫂,是需要这样的大礼的,实不相瞒,你在别院住着的时候,我在别院那边有个眼线……”
栀蓝意外极了,不是意外眼线,而是意外八福晋竟然承认了这事儿。
不过在不知道八福晋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情况下,栀蓝自然是不会说自己知道了这事儿的。
于是栀蓝扬起一个尴尬而且不失礼貌的微笑:“八弟妹,你开玩笑吧?”
“四嫂,不是开玩笑。”
栀蓝放开八福晋的手,重新坐了回去,也严肃了起来:“为什么在我身边放眼线?当年的事儿不管是我还是我们爷都认为是意外,没怀疑八弟妹,八弟妹您以德报怨有点不合适了吧?”
“四嫂,我承认在您身边放眼线这事儿的确不合适,但是我并不是想要让眼线盯着您或者是怎么样,我只是想要见您一面,有些事儿需要和您说,其实这些事儿和四哥说是一样的。
可是毕竟男女有别,除了容易招来闲话之外,还有就是有些话和四哥说了就没缓和的余地了。”
栀蓝的手紧紧攥着帕子:“听你的意思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
八福晋没否认,点了点头。
“对我们爷不好的事儿?”栀蓝问完见八福晋再次点头,栀蓝冷笑:“记得四年前八弟妹曾经不止一次地说过,说日后如果八弟和我们爷之间如果有了什么争执的话,希望咱们妯娌之间能在中间缓和一下。
没想到八弟妹还真是未雨绸缪啊!”
“四嫂,您讽刺我,我接受,虽然预感到我们爷可能会做一些不好的事儿,但是万万没想到我们爷……所以才着急的要见四嫂。
所以才在别院放了一个眼线,可是那个眼线也是废物,压根就见不到四嫂您。
匆匆来见四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