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栀蓝怕死,但是现在她也是一个额娘,孩子们的事儿比她自己的事情要大。
左思右想之后,栀蓝问:“你刚才说有侍卫是吧?”
见黄莺点头了,栀蓝了然:“那就去把侍卫找来。”
侍卫很快就来了:“主子,您又和吩咐?”
“我要见四阿哥。”
侍卫怔了一下,有点犹豫地抬头迅速扫了一眼栀蓝:“爷现在随扈,伴驾,奴才不太合适……”
栀蓝皱眉打断他:“你不是他的侍卫吗?侍卫见主子有这么难吗?”
“是也不是。”
一个侍卫也这么文绉绉了?!
栀蓝倒也不是对习武的侍卫有什么不待见的,不过是稍微有点迁怒了。
努力冷静了片刻,栀蓝迅速地分析了一下目前的现状。
想起了昏迷中脑海中那些像是电影片段一样的画面。
半晌,栀蓝面无表情道:“见不到四阿哥……那就算了吧,把乌思道找来,他在我身边伺候久了,有些事儿他做起来也顺手,旁人我不习惯。”
“他……”
听到侍卫依然犹豫的声音,栀蓝佯装不明白:“怎么?有问题?”
侍卫没说话,但是显然是为难,至于为什么为难,栀蓝也不难理解,刚才黄莺说了,乌思道来过一次,但是被四阿哥知道,四阿哥虽然人没来,但是“遥控”侍卫,让侍卫把乌思道赶走了。
此时此刻,栀蓝故意把事情往大了说。
“这样不行,那也不可以,所以四阿哥给你们的命令莫非是……圈禁我?”
“主子,没有,爷绝对没有这么交代,只是因为现在皇上还在江宁城,所以……”
“听你也尊称我一声主子,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去办吧,对了,知道乌思道在哪儿吗?要是不知道的话……黄莺,把乌思道的地址给他。”
“奴婢知道了。”黄莺和栀蓝配合默契,冲着她福了福,之后转头看向侍卫。
“回主子的话,奴才知道。”
说完侍卫就匆匆出去了。
黄莺关上门,之后笑得一脸神秘:“主子,还是您有办法。”
因为还在想两个孩子的事儿,所以栀蓝对于黄莺的话就没太在意,略显敷衍地回了一句:“怎么有办法了啊。”
“主子您明知道爷在意主子您,不喜乌思道总是跟在主子您身后,您还特意让侍卫去找乌思道,侍卫肯定不会去的,肯定会直接爷说的。
奴婢就说了,爷对主子您的心思很明显啊。
爷竟然吃乌思道的一个奴才的味……”
终于,栀蓝回神,脸涨红道:“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谁……利用爷吃……醋……”
被黄莺揭穿了,虽然也知道她不是恶意的,栀蓝还是结巴了。
除了不好意思之外,主要是因为昏迷的时候脑海中的那些画面,让栀蓝想起几年前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在京城面对四阿哥的时候,她故意讨好的样子……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感觉怎么感觉有点……傻呢。
明明可以恃宠而骄,却天天做马屁精!
太憋屈。
“知道了,主子您没有,你这是和爷的情趣,奴婢明白的。”
栀蓝觉得黄莺这个丫头太难带了,故作严肃道:“我是因为担心你的小主子们,你不担心你的小主子们?”
虽然黄莺也知道栀蓝是故意转移话题的,但还是被栀蓝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两个小主子本来就是爷的嫡子和嫡女,能得皇上喜爱也是正常的吧?”
“吧?”栀蓝说:“看起来你也知道是有危险的,他们是四阿哥的孩子没错,但是还需要我再次提醒你一下京城贝勒府现在的状况吗?”
黄莺彻底没话了,她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对这事儿万一被人知道的后果比栀蓝有更深刻的认知。
巴巴等着四阿哥,可是天都黑了,人还没来,栀蓝在想难道自己的“小心机”用错了?
可是见不到孩子,不知道孩子的情况,她真的是寝食难安。
好在昏迷了两天,睡不着算是倒时差了。
“说吧,非要找乌思道什么事儿?”
帷帐中的栀蓝听到熟悉的冷漠到带着情绪的声音,她微怔,之后再次“垂死病中惊坐起”,伸手要拉开帷帐的时候,手顿了顿,谨慎道:“谁?”
“大半夜的,你以为是谁?乌思道吗?”
栀蓝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扬:“爷?”
话音刚落,帷帐被四阿哥哗啦给拉开了,把手里的烛火,举在栀蓝眼前照了照。
“爷,你这是做什么?不认得了吗?”
四阿哥一言不发的把烛火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重新回到坐在床沿上:“瞧着你的起色还不错?”
“谢谢爷的关心,奴婢还好。”
“爷也瞧着你也好得差不多了。”
听出了四阿哥的阴阳怪气,不过栀蓝现在没心情和四阿哥调侃吃醋与否这事儿。
“爷,听说皇上见过云楚和云舒了?皇上怎么见到他们了?是你带着他们去见皇上的?”
“那天你昏迷之前,皇阿玛之所以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