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青足足说了半个小时的场面话,才宣布宴会开始。
话眼刚落,幼娘便立马夹起一个鸭腿,放到陆文轩的碗中,说道:“相公,吃个鸭腿。”
陆文轩感到一阵温馨,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幼娘碗中:“这是糖醋鱼,你喜欢吃糖,尝尝这个。”
幼娘夹起一块糖醋鱼,尝了尝,有些皱眉:“相公,这个糖根本不甜,跟我们家的差远了。”
陆文轩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那当然了,为夫是谁,这个糖怎么可能跟我制作的白砂糖比!”
幼娘眼中满是笑意,夹起一块上好的果脯,放到陆文轩的碗中,说道:“也对,怎么可能跟相公比!”
“幼娘,你别光顾着给我夹菜啊,你不是饿了吗,你不是说要吃够本吗?”
陆文轩阻止了幼娘不断为他夹菜的行为。
“相公,你先吃,这么多好吃的菜,你先尝尝,幼娘等一下再吃。”
看到幼娘事事以自己为先,陆文轩有些不愿,夹起鹿肉,放到幼娘口中:“张嘴,尝尝这块鲜嫩的鹿肉。”
“嗯,好好吃,相公,这鹿肉好嫩。”
幼娘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盘中的鹿肉,称赞道。
“好吃你就多吃点。”
陆文轩又给幼娘夹了几块鹿肉。
“相公,你也多吃点。”
……
在陆文轩和幼娘沉浸在你一块,我一块,互相喂饭之时,整个宴会上,大家都停下了筷子,时不时的鼓掌。
会场中央,一群离阳学府的学子正在写诗为徐东青的母亲贺寿,从大家的反应来看,他们的水平不差。
“真不愧是离阳学府的学子啊,刚才那首贺寿诗写的真好啊!”
“那个为首的学生才学更是了得,我看,他今年秋闱定能高中。”
“他!你都不认识?”
有个宾客吃惊的看着旁边的友人,然后说道:“这个人可是寒门出来的杰出代表,名叫宋问之,据说是从一个小山村考入离阳学府的。”
宋问之贺寿完毕之后,便带着众学子要转身离去。
忽然,他停住脚步,难以置信的看向一个偏僻的角落,又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后,便走了过去。
“这不是我们的陆大状元吗,怎么跑来这里蹭吃蹭喝了。”
“状元,这里竟然还会有状元?”
宋问之的话瞬间引起骚动,大家纷纷看向陆文轩的位置。
“问之秀才,这个人是什么状元,说来让我们听听。”
宋问之拿出折扇,使劲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扇了几下,笑道:“这个人七次童子试,哦不,现在是十次童子试没过,从小就说自己有状元之才,自诩为状元。”
“自诩为状元,刚才不过是说出他的笑称而已,让大家见笑了。”
收起折扇,宋问之双手合拢,朝大家弯腰一拜,彬彬有礼。
哈哈哈哈,没想到还有十次童子试没过的草包!
大家哄堂大笑,场面顿时变得躁动起来。
吃的正欢的陆文轩突然被这道无礼的声音惊动,抬起头,看向宋问之。
眼前的人是隔壁宋家村人,曾跟陆文轩一起,在一个学堂蒙学,一直看不起这具前身,三年前考中秀才,去了离阳学府,从此杳无音讯,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见。
幼娘也被这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抬起头,看向宋问之,鼓鼓的脸颊满是怒意,只是满嘴的食物让她不能发声。
美人如玉!
这是宋问之脑海中瞬间产生的想法。
再看一旁的陆文轩,宋问之眼中充斥着无穷的妒火!
这样的佳人竟然配了这样的废物!
宋问之风度翩翩的走到陆文轩面前,说道:“陆状元,刚才我们都作诗贺寿,你也
是读书人,不如也作诗一首。”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闻讯赶来的徐东青看到这边有些骚动,急忙跑过来,询问道。
陆文轩随意的看了宋问之一眼,不慌不忙的又给幼娘夹了一个鸡翅,才缓缓起身,不屑的说道:“你刚才所作的也配叫诗?”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被宋问之这样羞辱,要不是这是徐东青母亲的六十大寿,不愿意把事情闹大,早不放过他了。
谁知宋问之却咄咄逼人,嚣张的说道:“叫你一声状元,你还登鼻子上脸,真以为自己是状元啊!”
“十次童子试都没过的废物,也敢言诗?”
宋问之憎恨陆文轩,无非是嫉妒陆文轩有个如此漂亮的老婆。
“宋秀才,慎言!”
徐东青眼中有着一丝不悦,只是良好的修养让他没有暴怒。
陆文轩是他请来的贵客,要不是宋问之是大家看好,未来必能考中三甲的可造之材,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陆文轩的眼中露出一丝不悦和不屑。
看着宋问之嚣张的面容,陆文轩冷笑道:“就凭你,也配说我是废物?”
“你作的那首狗屁不通的……是诗?”
宋问之果然被这句狗屁不通给激怒
。
“要是你能作出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