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林瀚望着受尽委屈,此时无比愤怒的司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司翎见他傻了眼,心中暗自冷哼:“叔父可是还有什么顾虑?侄儿并不会想要他的性命,只不过是让他往后不能尽人事!”
由着她咬牙切齿等一系列的动作实在做的太多,牵扯到嘴上的伤口,献血再次流了出来。
“这…放心,等到时候事成,你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
司翎作势行了一个大礼,感激不尽的说道:“侄儿定会更加卖力的帮叔父做事!”
“只是,这 六王爷真的对你动了爱慕的情义?”
“叔父,若非确定,侄儿定不会这般说。”
她上前一步,脱下了外套,露出了自己没了衣服的左胳膊。
明晃晃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司林翰眸子一缩,沉默了几分。
若非亲眼所见,他真是不敢相信,萧凛夜居然也有如此如狼似虎的一面。
那平日里装的红尘看淡的样子,原来都是假的。
“这一直以来,实属是委屈你了。”
司翎眸子一转,厉声道:“侄儿想着,他若真是对侄儿动了几分真情实意,我们恰恰可以利用这一点,以侄儿为诱饵,来牵制住他。”
萧凛夜一直以来都是司林翰的心头大患,他本人心思深沉,武功高强,手上握有重拳,民间势力又不小。
让她个蝼蚁做诱饵,稍有不慎,对方起了疑心,她直接小命玩完。
这么浅显的东西,老狐狸不难想到。
“既如此,只能再委屈你一段时间。若是能除去了六王爷,事情成功的概率就会大.大提升,你便是大功臣。你放心,叔父绝不会亏待你,你想要的,叔父都会给。”
一丝得逞的狡猾在司翎的眼中一闪而过,她连忙说道:“侄儿绝不辜负叔父的期望!此事必会马到成功!”
“侄儿别无他求,只求叔父在事成之后,将这狗王爷交给侄儿处理!”
司林翰赞赏了笑了笑:“你倒是看的明朗,想来,你
真是不可多得的左膀右臂,识大体,有勇有谋,往后不必和为父如此客气,都是一家人,这几日好好休息。”
“三日之后,这京都的天就要变了。”
本来谋反一事,他最为担心的就是萧凛夜,余下的皇族,于他来说,犹如嫩瓜蛋子。
幸得司承泽,让他办法牵制萧凛夜。
司林翰脸上露出野心勃勃的笑意,他道:“夜深,下去休息吧。”
“叔父大业及成,这天下早就该易主了。”司翎拍着马屁说道。
三日之后,变便是老狐狸的忌日。
从书房里出来后,司翎不敢有半点马虎,她依旧能感受到一束目光,时时刻刻的紧随着她。
她一路装着,直到出了司林翰的院子,那道目光才消失,她连忙松了口气,身后早已被冷汗浸湿,夜风一吹,她冻的缩了缩脖子。
今天这一整天都没个消停的,面对着两尊阎王爷。
她暗自思量着,司林翰突然发难,定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想此,她眸光冷上了几分,脚下步子加急,她快速的到了自家的院子,小苏一直都在院子口守着。
“主儿,你这么晚才回来,奴婢急得团团转,差点就出去寻您了。”
“先回去。”
见她面色严肃,小苏心下了之,点了点头。
主仆二人回屋,小苏环顾四周,还特意看了看屋上,确定隔墙无耳后,将门锁了起来。
“主儿,什么事?”她连忙问道。
她这一天什么也没干,一颗心全都系在主儿的身上,惴惴不安这么久,都这么晚了,也不见着人影,若是主子再晚一步回来,她就要出去寻人了。
她看着司翎,目光一下落在她红肿的嘴巴上,再仔细一看,衣服居然还少了个袖子,她慌了神,担忧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主儿,这是哪个不开眼的弄出来的?”
司翎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个底朝天,听她这么一说,摇了摇头:“这都是小事,我先前交代给你的那些事情,准备的怎
么样了。”
“一切都安排妥当,这车我先叫人藏在了四爷那儿。”
小苏指着眉头,继而问道:“主儿,什么时候动身?”
司翎淡言:“三日之后,越到这个关头,我们越不可乱了自己的手脚,这几天里,你千万要小心,私底下走动时,多注意点,别叫人跟踪了。”
小苏心一紧,不免也有些紧张起来:“奴婢一定会小心,万不会在这个时候掉了链子。主儿这几日好好休息,若是病倒了便不好了。”
“确实,我也觉得自己要注意身体了。”
除了身体累,心也累的很,这一天天过的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尤其是某个开了窍的断袖,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去准备洗漱的东西,我要歇下了。”
“好的,主儿。”
洗漱完,司翎便熄灯准备睡觉,明明身体很是劳累,可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闭眼脑中全是萧凛夜那张放大的脸。
“司承泽,本王只要你。”
“给本王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