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整个楼道血肉横飞、断肢乱滚。尖锐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礼帽男光是想象一下下面的惨状,就觉得不寒而栗!
“操!”礼帽男怒骂着,转头把枪口对准了墙角的重伤队员。
......
半晌后,陈冲浑身浴血地走了上来。
他擦去了脸上的血污,快步走到重伤队员藏身的地方。
“我把追上来来的二十来号敌人都剁了,咱们能再撑一会儿了......”
陈冲话音未落,重伤队员横死的惨状顿时映入眼帘。
他的太阳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弹孔,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一点惊慌都没有。而他手上还攥着两颗未拉开的手.雷,腰间的酒壶就没有打开过。
男人死了,死前甚至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他送的送行酒。
“谁!”
陈冲怒了,他迅速环视四周,但四周除了尸体以外,一个人影都没有。
事实上,礼帽男就坐在陈冲身旁的沙发上。他悠闲地转着手.枪玩儿,一边盯着陈冲怒不可遏的表情,仔细品味。
“这样才对。”
礼帽男露出了“舒服了”的笑容,手上翻飞如蝴蝶的手.枪戛然停舞。
然后他缓缓起身,把枪口对准陈冲心脏的位置,猛开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