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再走上歧路。
孟媛被他扰的烦不胜烦,想着他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就同意了。
她在工厂的时候孟阳也还算安分,虽然懒的要死,还经常无故旷工、早退,倒是没有借着姐弟关系作威作福,就像个隐形人一样存在感极低。
孟媛见他这样才微微放下心来,谁城乡她一走,他就开始装大爷了。
锦福堂搞出这么大的事,明显会损害厂里的利益,孟阳竟然觉得都是小事,不仅不敦促厂里的人尽快想出办法,竟然还说这是小手段,不让告诉她。
孟媛气得手抖,却不好当着宿管阿姨的面痛骂厂里人拎不清,最后只得愤愤挂了电话,紧急买了第二天的车票再次回了云绥。
自打工厂开业,三天两头有事,孟媛不停的往返京市和云绥,光车票钱一年就要好几百。
更别说因为她经常请假,导员和班主任对她都有意见,还有两次被耽误得论文都没交上。
期末考试的成绩更是在班级里垫底,连选修他们专业的学生都比不上。
可孟媛能有什么办法,厂子里一堆事,没有她就玩不转。
她只能两边跑,每天都感觉分身乏术。
而楚长枫对此也帮不上忙,明明上一世他事业做得风生水起,这一世却处处受制。
孟媛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所谓的活了两辈子是不是只是一场荒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