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垃圾话对于他来说毛毛雨都算不上,淡淡道:“法庭上可以就事实的定性进行争辩,但最终要靠证据说话。”
计聪闻言沮丧不已。
秦聿道:“把你见校医的过程,还有怎么套他的话,一字不漏告诉我。”
“哦,是这样的……”计聪娓娓道来。
两人聊完,计聪也打完药水了,医生过来看了看,开了点药便让他走了。
秦聿开车送他回学校。
计聪下车后,秦聿找了个地方停车,找了个人打听,朝校医室走去。
这个季节忽冷忽热,感冒的人很多,校医室不时有人进出,瞧着还挺热闹的。秦聿在路对面看了一会儿,见里面的人都出来了,这才抬脚过去。
校医室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屋里整洁明亮,物品摆放整齐,秦聿用指尖拭了拭放置药品的橱窗,纤尘不染。
“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
秦聿明显不是学生,校医看到他倒不意外,学校里除了学生,还有不少商家,对外也不限制进出,有校外的人来不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