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芮书点了点头,“当初老师希望我走律师的路子,我觉得也挺好,原计划是顺着他的心意走的,但是毕业前,妈妈让我回老家,她觉得女孩子做公务员更好。”
秦聿嘴唇动了动,“你大可不必这样。”
“那时候她生病了。”姜芮书轻声道:“肿瘤,虽然不是晚期,但她本来身体就不大好,手术后身体变得更差,做律师的话可能要到处跑,没办法照顾她,她看不到我就放不下心,总担心我在外面吃亏,法官虽然很忙,但每天都能回家……虽然老师没有怪我,但是到底还是辜负了他那么多年的培养。”
虽然周教授后来没有再带学生,说是年纪大了不想操那么多心,王老师也帮腔说她本来就是关门弟子,后头当然不会再带学生,可她觉得老师经历了这样一次失望,大概不想再那样付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