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色的轮廓,四周一片寂静,只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夏虫的鸣声。
拿起手机一看,零点三十四分,夜已经很深了。
看着一如平常的屏幕,他轻轻放下了手机,转身关灯。
许是喝了酒,第二天他醒得比平常要晚一些,幸好没有宿醉的头痛,起来梳洗过后,他准备去陆斯安的房间看看,谁想陆斯安已经起来了。
陆斯安头疼得厉害,要吃阿司匹林。
秦聿给他倒了杯热水,他皱着眉头吃了药,直道:“以后不能这样了,真是要了老命……”
秦聿呵呵,“不会再有下次。”
陆斯安揉了揉太阳穴,突然发现自己有点断片,不怎么想得起来后来的事,不由问道:“话说,我昨晚没有胡说八道吧?”